等劉牧馳和淩川出來時,邁巴赫已經揚長而去。
“薄宴臣,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我要跟你絕交!”
劉牧馳過來,一手搭在淩川肩膀,“兄弟,這薄宴臣是你兄弟,尤蕪呢是我朋友,他們倆這算怎麼回事嘛,走,咱們回去接著喝!”
“劉牧馳,你心可真大,你朋友都給薄宴臣帶走了,不怕他欺負你小魷魚?”
劉牧馳就像是聽了個笑話,憋不住,狂笑出聲,“你說薄宴臣欺負尤蕪,那不可能,你還說是薄宴臣的朋友呢,他禁欲佛子的稱號你沒聽過,我估摸著他和我一樣,拿尤蕪當朋友呢!”
淩川擺了擺手,卻也沒說什麼,本來喊薄宴臣出來時想打聽一下他和尤蕪的關係,這下不用問他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們家的佛子當真開葷了,以後得多跟尤蕪接觸,她可是能拿捏薄宴臣的人呀。
車內,尤蕪一個勁地掙紮著。
“薄宴臣,你乾什麼,我還要喝……我還能喝……我放開我……”
薄宴臣將她緊固在自己懷中,吵了一路也不嫌累,他耳朵都聽累了。
他索性直接用嘴堵住了尤蕪的唇,終於安靜了。
前麵司機震驚之餘儘快地打開與後座的隱私簾子,方便他們做更親密的動作。
突然,薄宴臣的唇被尤蕪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咬破皮,鮮血溢出。
他吃痛鬆開尤蕪,卻見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直接倒下來靠在她腿上睡著了。
安靜的時候像天仙一般,他伸手替她舒展眉間皺起的川字,然後靜靜看著她睡著。
尤蕪醒來的時候就在彆墅的主臥,身旁躺著薄宴臣,她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衣服,是還在,隻是並不是白日裡穿的那件,而是被換了一套睡衣。
糗大了,前天沒控製住被薄宴臣撲倒吃掉,昨天喝醉酒不會她也把薄宴臣撲倒了吧。
全身確實腰酸背痛的,是那種感覺沒錯。
她無地自容,這一切已經完全偏離她原本的軌道。
絕對不能再偏下去了,一錯再錯不是她的風格。
她輕手輕腳地起身,還沒跨出去一步呢,身體就被一隻大手撈回了床上。
“阿蕪這是要去哪裡?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吧。”
尤蕪看向薄宴臣,他的頭發有些亂糟糟的,他的嘴唇有些紅腫,媽呀,該不會是她昨天太用力,傷害到他了吧。
她尷尬得不敢去看。
“薄宴臣,昨天我們……”
“阿蕪,昨天你可把我折騰慘了,說吧,你要怎麼補償我?”
尤蕪更心虛了,聽他這話的意思,可不就是她把他給吃了嘛。
“大家都是成年人,前天你睡我,昨天我睡你,咱們算是扯平了,薄宴臣,我想起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完成,就不陪你睡了,一會兒我會搬去樓下客房,以後咱們就是好室友!”
說完,尤蕪逃難似的跑開。
薄宴臣看著尤蕪那慌張的樣子,覺得這樣逗她玩還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