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執法官手持竹簡,他高聲朗讀了軍中禁令。
當聽到100軍棍的懲罰時,所有人都深感背後一涼。
這可是實打實的100軍棍,身體弱的當場就能被打死,身體好的挨上這一遭,那接下來的一個月就甭想下床了。
項伯大叫起來:“不…籍兒,叔父知道錯了,不可真打呀?”
項莊側目冷視,他輕蔑一笑:“叔父莫要驚慌,有何懼哉?”
鐘離昧沒有說話,從他落寞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內心的‘極度失落’。
“籍兒,叔父年齡大了,算了吧,不然叔父要被打死的?”
項羽上前兩步,凝視執法官命令道:“項伯貪生怕死,再加10軍棍!”
話罷,項伯到嘴邊的呼喊,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六名健壯的士卒,人人手持小臂粗的長棍上前。他們兩人一隊,分彆來到鐘離昧三人身側。
正要行刑時,卻發生了‘變故’。
“我不服,我鐘離昧不服……”
鐘離昧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竟然公然挑戰軍法,甚至質疑項羽的權威。
“哦,鐘離將軍有何不服?”
麵對項羽的威壓,鐘離昧昂首挺胸,一臉的無所畏懼。
“喝酒是末將邀請的,責罰也應當末將來接受。末將認為,這件事與他二人無關。”
項伯苦笑一聲,他肥胖的大腦袋微微點了點,好像很認同鐘離昧的說法。
“做什麼好人?有酒一起喝,有罰一起挨,我項莊從不欠人情!”
項莊和鐘離昧願意接受懲罰,項伯也不敢多說什麼。
當一聲聲沉悶的擊打聲傳來,鐘離昧和項莊皆是咬緊牙關,不願發出一絲痛苦的聲音。
反觀項伯,他完全放開了,每一次擊打,他都會極其配合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
其他文臣武將看在眼裡,其中幾人嘴巴動了動,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他們深知項羽的秉性,這時候多嘴,那真是壽星老兒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項伯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所有人看在眼裡,他們都暗自為幾人捏了一把汗。
隨著項伯的哀嚎聲,由高亢,到低沉,再由低沉,漸漸的到微弱。他兩隻大手無力的垂下,整個人肥胖的身軀癱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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