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沙灣彆墅,由於最近的局勢動蕩異常,蔣天生已連續七天沒去過洪興總堂了,社團中的事情也大多交到了心腹陳耀手中。
隻有碰上棘手的問題時,才會以電話的形式來詢問他處理方式。
而太子此時也已在蔣天生的彆墅中住了八天,每天都見到蔣先生與他女友秀恩愛的畫麵讓他不厭其煩。
今天的他終於沒有忍住,向蔣天生提出了告辭的請求。他要練拳,他要提升實力搶回尖沙咀的地盤。
蔣天生見太子態度堅決,不僅沒有再勸他留在彆墅,反而是叮囑在沒有他的吩咐之前,不要打尖沙咀的主意。
無論是旺角,還是油麻地,亦或者是尖沙咀,都是油水富裕的區。占領一個區的地盤就能吃的滿嘴流油了,更彆說是三個區。
看得他這個洪興社的龍頭眼紅的恨不得取而代之。
若不是心中十分清楚光靠洪興一家的實力,很難將和連勝在油麻地的堂口趕出尖沙咀,他早已派人出手了,,管它什麼警方嚴打。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但他不相信除了他以外,其他兩大一流社團的龍頭會不眼紅。尖沙咀作為港島娛樂產業最多的地區之一,每月堂口繳納的規費近千萬。
就算總堂口再分一分,社團當家人能收到的錢也有一百萬港幣了。一年便是一千多萬港幣。
所以,蔣天生在等,等其他社團聯係他共商發財大計。但這一等便是八天,直到現在他忽悠的私人保鏢請辭了彆墅都沒人聯係他。
這讓他心中有些著急,決定山不來見他,他自去見山。
於是,在上午時分,他主動與東星白頭翁電話聯係了一番,約定好了見麵時間與地點,隨後踏上了與其會麵的路途。
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蔣天生喚來了心腹大佬b和大佬b的手下銅鑼灣五虎幾人陪他一起前往位於荃灣的胖東來茶餐廳赴約。
包廂是白頭翁預定的,它有兩個出口,一東與一西。兩人在電話中商量好帶來的手下各守一邊、互不見麵,而入內的隻能是他們兩人。
如此一來,隻要他倆沒有說漏嘴,便不用擔心商談的內容被泄露。
率先抵達現場的是蔣天生,茶點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隻需等待東星龍頭白頭翁現身便能正式開啟兩人的談話了。
時間緩緩流淌,當白頭翁從包廂的西門現身時,說出的第一句話便是:“號碼幫的話事人潘十勇與新記的蔣勝你沒喊?”
蔣天生緩緩搖頭,語氣平靜:“號碼幫隻有麵臨覆滅危機時,其他字頭才願意聽從潘十勇的命令,喊他沒有意義。”
白頭翁聞言略微思考,發現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後,蹙起的眉頭霎時舒展了開來,直奔主題:“你想怎麼做?另外地盤又怎麼分?”
蔣天生輕笑一聲:“很簡單,你我各派一萬人,外加三位堂主。你從北麵,我從南麵。我們以包餃子的方式儘最大努力殲滅他。”
“而剩下的堂主則負責牽製住和連勝其他堂主,讓他們無法支援油尖旺戰場。兩萬對五千,我不信他擋的住。”
“至於地盤的劃分,隻要成功占領尖沙咀,我們可以以彌敦道為界,你無論是要左還是要右我都沒有意見。”
這個辦法在白頭翁看來,雖然簡單粗暴,但卻見效最快。四倍的人數差距,光耗都能耗死劉旭等人。
但這是建立在港島警方坐視的情況下,一旦警方插手,那不僅無法拿下尖沙咀,還會將他們兩大社團抬上風口浪尖。
於是,白頭翁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兩萬人不亞於一場戰役,你能搞定警方讓他們作壁上觀?”
蔣天生露出一個成竹在胸的微笑;“隻要我們將戰場限定在尖沙咀,再清除周邊的狗仔和買通報社與電視台,沒有被報道便可行。”
“這麼簡單?”白頭翁帶著懷疑的態度看著蔣天生那自信的笑臉。
“是你將事情想得太複雜,你在警隊的一些‘老朋友’應該告訴過你,警方的這場行動在九月中旬便會結束吧?”
見白頭翁點頭,蔣天生從口袋中掏出一疊折好的紙,輕輕展開,上麵是一幅詳細的油尖旺地圖。
上麵標注了幾個關鍵地點和預計的警力分布薄弱區。
“我已經暗中調查過,尖沙咀的警力分布並非無懈可擊。特彆是在周末的夜晚,由於娛樂活動的增多,部分區域的巡邏密度會自然下降。”
“我們可以計劃在警方‘清掃計劃’最後一天行動,同時利用一些‘老朋友’在警界的影響力,確保關鍵時刻他們能保持沉默或是轉移注意力。”
蔣天生邊解釋,邊用手指在地圖上劃過,每一條路線都似乎在預示著一場精心策劃的戰役。
白頭翁接過地圖,仔細研究了一番,眼中漸漸閃爍起光芒。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不過,清除狗仔和買通報社電視台,這可不是小工程,你確定能做到萬無一失?”
“當然,”蔣天生點了點頭,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我已經安排好了人手,他們都是這方麵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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