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最終得到的回複是:無論靚媽還是陳耀,都不知道山口組派來的追殺小隊成員去了哪裡,又為什麼消失。
讓本就懵逼的蔣天生不僅變得更為懵逼,同時還非常的無奈。他趕忙吩咐陳耀通知其他堂口幫忙找人。
洪興成員的頻繁動作自然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不過在見其並沒有惹是生非後,便沒有再理會洪興的動作。
而洪興不愧是港島四大社團之一,僅花了一個上午的功夫,便成功追查到追殺小組成員在離開深水涉後的落腳酒店。
隻是當蔣天生推開房門時,卻並沒有在裡麵見到追殺小組成員。不僅沒有人影,就連住過的痕跡都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若不是酒店人員向蔣天生再三保證對方的確是住在這裡,還拿出了當時在大廳辦理入住手續的監控,他都要以為酒店人員在騙他了。
最終,他給山口組轉發了酒店的監控,信件說明是追殺小組成員自己離開深水涉區域的事情後,便徹底將其拋之腦後。
至於山口組說的與洪興開戰,蔣天生表現的毫不在意。因為他不相信山口組會真的因為追殺小組成員的失蹤而與洪興開戰。
畢竟,追殺小組成員的失蹤,又不是他們洪興做的。
另外,港島不是扶桑,山口組若是真敢無事生非來總堂找麻煩,那他不介意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
深夜,灣仔一家燈火闌珊、音樂隱約的夜總會深處,一個裝飾奢華的包廂內,劉旭與吹雞並肩而坐。
包廂的燈光昏黃,桌上散落著幾隻空了的酒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與酒精混合的氣息。
其中,散發出煙草氣息的是吹雞手中的雪茄。對於這種東西,劉旭謝晉不敏。與普通的香煙一樣,抽多了影響神經反應速度。
“雞哥”,劉旭低聲開口:“後天便又是一次新的總堂會議了,由於林懷樂的不告而彆,這次高先生打算重新提拔四位堂主。你怎麼看?”
吹雞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儘,帶著些許的酒氣笑著回應:“社團未來是你們這群年輕人的,我坐在一旁靜靜地喝酒就行了。”
劉旭有些詫異;“不打算再拚一把嗎?雞哥。要知道明年十月份就是我們和連勝新一屆坐館選舉的時間了。”
“你都說是明年了,我頂你個肺啊。”吹雞語氣中滿是無語。
“現在才八月底,距離新一輪坐館選舉時間足足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定到時高先生會繼續連莊,不用急。”
“至於堂主競選的事情,阿明沒有你那麼高的武力,沒有機會的。他隻能等著我退下去後,接替我的位置了。”
劉旭仔細回想了一下近段時間高老發給他的印象,出言反駁:“按照我與高先生的接觸,不像會留戀坐館權利的人。”
吹雞搖了搖手,將手中的酒杯舉起,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你還說來找我喝酒,原來是來打探我口風的。你必須自罰三杯才行,阿旭。”
劉旭聞言,苦笑了一下,隨即拿起桌上的酒瓶:“雞哥,我的確是來找你喝酒的,這不是聊到了這塊嗎。就順便問問。”
“不過,這罰酒嘛,我認罰。"說著,他一口氣連飲了三杯。
吹雞見狀,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劉旭的肩膀,"好小子,爽快!"
說完,他按了一下牆上的鈴聲,沒過多長時間包廂門口便出現兩個女人味十足的小姐。吹雞十分自來熟的摟住其中一個的腰。
隨後猛地將另外一個美女推向劉旭。
伴隨著一聲驚呼,突如其來的力量瞬間導致另一位美女跌入劉旭的懷中,剛好一隻手抓到軟綿綿的東西。
意識到手中是什麼東西的他趕忙鬆開手,將對方移至自己作為旁。
劉旭臉上的尷尬讓吹雞哈哈大笑:“ruby,你可能不知道,阿旭自從被你陪過一次酒後,便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聽聞此言,劉旭趕忙自辯清白:“雞哥,我什麼時候對ruby姐念念不忘了,你可不要汙蔑我。”
“上次你親口說不會找我喝酒,要找也是找ruby,給其捧場。這句話可不止我聽到了,阿明同樣聽到了,你休想狡辯。”
劉旭沒想到當初調侃吹雞的一句話能被他記到現在:“開個玩笑,你是我老大,我不捧你場,關二爺得劈死我。”
吹雞被懷中的美女撩撥的心猿意馬,瞬間沒了打趣劉旭的念頭,他站起身,擠了擠眼:“我還有事情要忙,你自便啊。阿旭。”
劉旭望著吹雞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掛著一絲苦笑。
包廂內,ruby坐在那裡,顯得有些手足無措,眼神中帶著一絲尷尬和羞澀。
“ruby姐,真是不好意思,雞哥這人年紀大了,估計是前列腺發作。急需去醫院檢查。我們不用管他。”
ruby聞言,撲哧一笑:“阿旭,你們江湖中的事情我不懂。不過你這麼調侃你老大,被他知道了小心會挨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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