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滿糧將秋香葬在喬連山上,也並未解九幽宮弟子的攝魂術,而是將九幽宮大門一閉,任那些中了攝魂術的九幽宮弟子自生自滅。
回到周家山莊,錢滿糧心力交瘁,返回管家房,倒頭就睡。
周老爺聽鳳朝鳴來報,錢管家回來了,回了管家房,已好幾個時辰了,也不見出門。
“秋香回來了嗎?”周老爺問。
“回老爺,並未看見秋香回山莊。”
“哦,知道了。吩咐下去,任何人都莫要去打攪滿糧歇息,你下去吧。”周老爺心裡已有數,摒退鳳朝鳴。
普慈自失了胯下兩彈,性情變了許多,聲音也漸漸變的尖細,也再沒動過睡女人的念頭,似乎斷了男女之欲,清心寡欲起來。
幸好師妹周吳氏沒再尋到普慈院來,普慈也落得個清靜。
這日晚飯後,普慈早早上了床,馬家兄弟也去了下人房歇下了。
冷冬夜長,普慈睡的早,一覺醒來,已是醜時。本想下床出個恭,又著實冷,普慈貪戀被窩暖和,實在是不想動。
正當普慈糾結要不要起身出恭時,門外傳來“咯咯”的撬門聲,普慈心下一驚,第一反應是那女鬼又來了。
但普慈又抱著僥幸的心態,亦有可能是師妹上山來了。
“誰在房外?”普慈出聲喝問。
房外卻無應答,隻聽的門栓“咣當”一聲被拔開,門應聲從外麵被大力推開,一陣寒風直撲進房來。
普慈一個翻身,飛掠下床,搶到門邊,揮掌拍向飄進門來的人影。
那飄進普慈房來的,正是那白衣女鬼,普慈房裡沒有掌燈,房外的夜色微明,卻能大概看出白衣女鬼的模樣。
見普慈攻來,白衣女鬼“嘿嘿”冷笑,飄飄忽忽退出門外,將普慈引到院外。
普慈急步跟上,乘勢出招,招招攻向白衣女鬼的要害。
白衣女鬼卻不接招,一味地閃避,引著普慈在院裡繞圈。
無論普慈如何發力,都沒能碰到白衣女鬼分毫,倒是普慈因體型肥胖,幾圈繞下來,已是心浮氣躁,直喘粗氣。
“賊禿驢,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受死吧,嘿嘿……”白衣女鬼陰惻惻地笑道,揮出的水袖,一下子纏上普慈的頸脖。
普慈被白衣女鬼的水袖勒住脖子,自知不妙,忙從懷裡掏出一把藥粉,向白衣女鬼撒去。
白衣女鬼為避開普慈撲麵撒來的藥粉,隻能鬆開勒著普慈脖子的水袖,縱身後撤,飄向一旁的院牆,躲開漫天的藥粉。
“你這惡鬼,當是老子怕了你麼?來,再戰,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普慈多次被白衣女鬼侵擾,還殘害了自己的身子,著實是惱火,禁不住惡向膽邊生,指著院牆上的白衣女鬼,怒吼道。
“嘿嘿……莫急,今夜就是來送你上黃泉路的。”白衣女鬼冷森森的語調,在這寒冬夜裡,讓普慈更覺寒意侵骨。
“呸,莫逞口舌之快,誰生誰死還未知,看招。”普慈抖了抖手,兩把飛鏢射向掛在院牆上的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卻毫不慌張,隻一個彈躍,便飄向院牆上,普慈的兩把飛鏢,直直地釘在院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