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現還在仕女院修行的弟子……”司馬允重複道。
“有了,漳山腳下的金鳳凰,尚還在修行期,她也是仕女派弟子。”錢滿糧想到了金鳳凰,頓覺神精一振。
“師兄,金鳳凰是仕女派弟子,但是不是還在修行期,就不知道了。她又不在仕女院,獨居鳳凰居,應是已修行結束了吧?”司馬允擔心地道。
“允兒,你說鳳凰居有姑娘居住?”苗鳳儀忙問。
“回娘親,鳳凰居有個叫金鳳凰的姑娘住在那。”
“你們認識這金姑娘?”
“她是我師兄的表妺。”
“哎呀,如此就太好了。鳳凰居是仕女院專門給將修行期滿的弟子居住的,想那金姑娘,定是還有兩年就修行期滿了。”苗鳳儀欣喜地道。
“前幾日,晚輩去拜訪了表姑丈,他說表妺還有一年就修行期滿了。”錢滿糧回應。
“我當年也是修行期後兩年,到的鳳凰居,在鳳凰居住了兩年。因此與允兒的父親認識。”苗鳳儀憶起當年與自己夫君司馬正南初相識的事,臉上漾起幸福的笑來。
“孩兒怎沒聽娘親說過?”司馬允很是好奇。
“陳年舊事,沒什麼好提的。”苗鳳儀笑應道“滿糧,如此的話,你去找你表妺金姑娘,看金姑娘可肯為你回仕女院向穀院主討山泉水。”
“是,多謝前輩,滿糧這就下山去鳳凰居找我表妹。晚輩多有叨擾,來日定特意來向前輩請安致謝。”錢滿糧辦事心切,起身向苗鳳儀告辭。
“滿糧,如此匆忙,我都沒能招待你。”苗鳳儀過意不去。
“前輩,來日方長,滿糧定還會來叨擾前輩的。”錢滿糧向苗鳳儀深作一揖示謝。
“既然事急,滿糧,那我就不強留你了,你辦完事,隨時和小允來萬壽宮。”苗鳳儀也起身來,親自送錢滿糧與司馬允出廳。
“前輩留步,晚輩先告辭了。”錢滿糧辭彆苗鳳儀,與司馬允下萬壽山,在山腳牽了馬,上馬加鞭,往漳山的鳳凰居去。
回到漳山山腳,錢滿糧著司馬允先回無常索魂宮,自己獨身去鳳凰居。
“師兄,我在宮裡等你。”司馬允道。
“我不知道事情如何進展,如我明早未上你家與你彙合,你明日便自行回賢居。”錢滿糧交待司馬允。
“好吧,我知道了。”司馬允不舍地目送錢滿糧勒轉馬頭,往鳳凰居去。
到的鳳凰居,丫鬟墨玉來開的院門,在廳裡的金鳳凰開心地迎了出來,親熱地領表兄錢滿糧上廳裡坐下,自己也陪坐在一側,吩咐丫鬟上茶。
“大表哥,您今日是從儒縣回焦縣又經過此地嗎?”金鳳凰見錢滿糧距前幾日來鳳凰居,還沒幾日,好奇地問。
“不是,我是從焦縣特意來找表妹你的。”錢滿糧心事重重地回道。
見錢滿糧承認了自己是他的表妹,金鳳凰開心地抿嘴一笑“大表哥,您認我這個表妹了?”
“我去過蔡家村,見了表姑父,也是你的父親,他托我給你帶個話,說他甚是想你,等你修行期滿,定來接你回家。”
“我父親身體還好嗎?”金鳳凰說到自己十餘年未見的父親蔡祖安,神色也是黯然。
“身體倒也硬朗,隻是頭發全白了。”錢滿糧如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