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錢滿糧走遠後,周蕭景跪了下來,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輕輕放在墓碑前。那是周蕭景周歲那日,母親秦湘朵親手戴在周蕭景脖子上的唯一留給周蕭景的遺物,周蕭景一直貼身攜帶,從未離身。
“娘親,孩兒回來了。”周蕭景低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這些年,孩兒一直在外漂泊,未能儘孝於您墳前。如今,孩兒回來了,定會查明當年的真相,為您討回公道。”
周蕭景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母親許下一個誓言。
風輕輕拂過墳林,樹葉沙沙作響,仿佛在回應他的話語。周蕭景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這片土地的氣息深深印入心底。
良久,他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母親的墓碑,轉身離開了墳林。
走出墳林時,周蕭景的神色已恢複了往日的冷峻。
“大少爺。”等在墳林外的錢滿糧遠遠地迎了上來,見他神色如常,心中稍安。
周蕭景淡淡道:“走吧。”
回到賢居,周蕭景率直到的白頭童翁的禪室,白頭童翁已等在禪榻上。
周蕭景近前,向盤膝而坐的白頭童翁行了一禮,上榻盤腿而坐,在白頭童翁內力的引領下,做第二次的排毒。
錢滿糧等在禪室門外,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聽的禪室內白頭童翁道“周公子,今日的排毒到此為止,老夫給你的藥丸,如喉管還疼痛,你就服下一丸。待再排三到四次毒,你喉管也就不會疼痛了。”
“是,謝白老前輩。”
“去吧,回房靜養著。”
“是,晚輩告退……”
待周蕭景出的禪房來,錢滿糧躬身側立在禪房門邊“大少爺,我有事與您商量……”
周蕭景皺了皺眉,邊往居室去邊道“房裡說。”
“是,大少爺。”錢滿糧忙跟了上去。
到的周蕭景的居室內,二人在椅上坐下,周蕭景一言不發,神色冰冷。
見周蕭景不說話,錢滿糧隻能先開口“大少爺,我昨日去找了我師弟的娘親,她是仕女派已出師的弟子。然,她告知我,但凡仕女派出了師的弟子,一律不可再踏進仕女院。因此,我又找了另一位尚在仕女派修行的弟子,此女是我的表妹,亦也是您的表妹。”
周蕭景依然不搭話,隻是冷著臉聽著。
錢滿糧看了周蕭景一眼,繼續往下說“那姑娘您也見過,就是上次在黎宮對您說她與您有婚約的那個紅衣女子。”
“哼!一個瘋女。”周蕭景嫌惡地冷哼道。
“大少爺,起初我也不信她所說的與您有婚約。後來遵老爺吩咐,去向她的父親證實,說她與您的婚約,是由太老夫人定下來的……”錢滿糧為了周蕭景肯見金鳳凰,隻能半誆著。
“荒唐,太老夫人怎知周家山莊後幾代是生兒還是生女?”周蕭景對這種婚約嗤之以鼻。
“我和老爺也覺得太玩笑了,但那姑娘卻較了真。我求她為大少爺去仕女院娶那山泉水,她卻要求先見到您。所以,我隻能將她帶回來了,現安置在山莊暫住著。”錢滿糧如實道“我已稟知老爺,老爺的意思是,讓大少爺以解毒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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