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說何種話?”周蕭景停下身來,冷聲道“如你要我對你感恩戴德,我可以給你磕頭謝恩……”
“不不……夫君,鳳凰從未有此想法。您是鳳凰的夫君,莫說是取濟山之巔的水,就是要鳳凰的命,鳳凰都可以給您。”金鳳凰打斷周蕭景的話,激烈地表明自己對周蕭景的真心。
“哼!可笑,你的命是你自己的,為了彆人就輕易給了出來,著實荒誕。”周蕭景斥責道。
“您不是彆人,您是鳳凰的夫君,鳳凰為夫君舍命,值得。”
“你我隻見過三次麵,你就要把性命給了我,難道你沒有自己的主見?你不是為彆人生的。”周蕭景似很生氣,說話的音調都變高了。
“夫君,鳳凰從小就知道鳳凰與夫君的婚約,也從始至終獨守侯夫君一人。在鳳凰的心裡,鳳凰與夫君,早已是一體了。”
“莫要說了,我累了,多謝你為我去取來水。你請回吧,我要回房歇著了。”周蕭景向金鳳凰下了逐客令。
“夫君,鳳凰回去哪?鳳凰已是夫君的娘子,日後夫君在哪,鳳凰便在哪。”
“哼!你自便……”周蕭景冷哼一聲,跨步出了禪房,往廂房去。
身後,金鳳凰哀聲喚道“夫君……夫君……”
媚姑娘正在繡房織繡,聽的金鳳凰帶著哭腔的喊聲,忙出繡房來,見金鳳凰在禪房門口抬袖拭淚,心下著實同情。
“金小姐。”媚姑娘往禪房去,邊走邊喚著金鳳凰。
金鳳凰見是媚姑娘來了,忙快速抹去落在臉上的淚,強顏向媚姑娘迎去“媚姐姐……”
“走,上廳裡喝茶。”媚姑娘牽起金鳳凰的手,柔聲道“慢慢來,待大少爺毒解了,你們再慢慢相處,感情都是積累出來的。”
“是,媚姐姐。”金鳳凰隨著媚姑娘往廳裡去。
在製藥房裡的司馬允,見師父白頭童翁手拿一個水袋,滿麵喜色地進來,便好奇地問“師父,有甚開心的事?”
“那金小姐,取來了濟山之巔的水,周公子身上的毒,就可全解了。”白頭童翁道。
“那金鳳凰來了?”昨夜錢滿糧交代過司馬允,說今日金鳳凰會來賢居,著司馬允避著金鳳凰。
“來了,在禪房和周公子說話。”白頭童翁的心思全在手中的濟山之水上,對司馬允的問話,心不在焉地回道。
“這個傻女子,我看她終有後悔的那一日。”司馬允嘟囔著。好奇心又起,想看看那冷麵的周蕭景,對金鳳凰的態度,可有轉變。
於是,趁師父白頭童翁專心研究濟山之水時,司馬允偷偷溜出製藥房,往禪房摸去。
到的禪房外,司馬允貼身在禪房的窗下,將禪房內周蕭景與金鳳凰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直到周蕭景要出禪房了,司馬允才迅速離開禪房,閃身進了禪房邊的廂房。
周蕭景對金鳳凰的態度,讓在禪房外偷聽的司馬允憤憤不平,心下發狠,暗思道“周蕭景,你如此的不仁義,待本少主給你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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