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童翁帶了徒兒蕭紅玉與徒孫馬康,邊走邊遊,曆時五日回到乢山。望著乢山,白頭童翁神色激動“還是乢山的風吹得舒爽。”
“爹爹,我來過這裡。”蕭紅玉認真地道。
“你自然來過這了,你還在乢山住過一陣子呢。”白頭童翁邊回應邊率先往乢山上去。
“爹爹,我們走洞道還是走山路?”蕭紅玉脫口而出,問。
“這個季節適合走山路,賞賞沿途風景,吹著山風,豈不快哉!”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那年我帶師弟來乢山。第一次來,因是冬日,大雪封山,我領他走的洞道。第二次來,是春季,帶他走的是山道,他也說山道景色漂亮。”蕭紅玉自顧自地邊說邊走。
白頭童翁眉眼帶笑,也不打斷蕭紅玉的話,心下卻很欣慰,欣慰蕭紅玉開始慢慢恢複記憶了。
一個半時辰後,四人爬到當初白頭童翁住的崖洞,開始合力打掃整理,不多時崖洞便變得乾淨整潔。
“師公!”馬康難掩興奮之色,對白頭童翁道“我太喜歡這裡了!”
“喜歡就好,就怕你待的時間長了會厭倦。”白頭童翁和善地回應,眼裡流露出長輩對小輩的疼愛與包容。
“師公,我不會厭倦的。有師公在,到哪都不厭倦!”馬康嘴甜,哄得白頭童翁哈哈大笑。
“馬屁精!”一旁的蕭紅玉對馬康翻了個白眼。
“師姑!有您在,到哪我也不會厭倦。”馬康知蕭紅玉失了記憶,也不與蕭紅玉計較,笑著討好。
“彆跟我說好聽的。”蕭紅玉不屑地撇撇嘴。
“玉兒彆鬨,為師問你,你可還記得去往乢山之巔的路?”白頭童翁問蕭紅玉。
“甚乢山之巔?”蕭紅玉不解。
“來來來,為師指給你看。”白頭童翁率先出了崖洞,手指向乢山最高峰,道“那就是乢山最高峰,頂峰山有個玉瑤宮,你與為師曾去過。”
“玉瑤宮?”蕭紅玉望向乢山之巔,喃喃自語道“玉瑤宮主死了,埋在後院……”
“對,就是那個玉瑤宮。”白頭童翁附和。
“不對,後來我和師弟,又將瑤宮主的墳遷到了東側山上,那裡有很多的花,瑤宮主就葬在那花叢中。”蕭紅玉的記憶在一點一點複蘇。
“玉兒,你可還能找到那玉瑤宮?”白頭童翁眼含慈愛,問蕭紅玉。
“當然能找到!”蕭紅玉篤定道。
“好,今日稍作歇息,明日一早,你與小康便上到玉瑤宮找媚兒……”
“媚兒是誰?聽著耳熟。”
“媚兒是你的師妹,往日你與媚兒感情最好了。”白頭童翁語帶傷感,若蕭紅玉沒有昏迷,也不會造就今時的失憶。
“我認識媚師姑,她人可好可好。”馬康開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