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存在確實太特殊了,若是其徹底發展起來,其可以將任何威脅扼殺在萌芽狀態。
當然,也有可能會變得與他們差彆過大,以至於徹底從他們的藍圖上消失。
但不論如何,他們不敢賭。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必須消滅這個高懸於時間之外的萌芽。
餘齊倒是沒感覺到什麼。強運似乎沒有給他什麼不祥的預感作為征兆。
“話是這麼說,你們有把握與可以穿過時間線發起突襲的對手一戰嗎?”
這些提前聚攏在他周圍的效忠派們看起來並不完全忠誠,成分其實比較複雜。
“這,既然沒有提前產生斬首活動,那麼我們應該就不必擔心。不論如何假設,現在都算是機會。”
按照激進派的邏輯,隻要他們身處如此高位,並且大張旗鼓,最終沒有招來斬首行動,那就有戰而勝之的機會,機不可失。
他們刷威望的利益訴求是基於他們自己,餘齊可不能隨意答應。
“我們現在對時間突襲還毫無抵抗之力。至少現在不行。我們沒有那麼多試錯的機會,若是被趕儘殺絕,一切就都完了。”
雖然沒有預兆,但是餘齊還是在想法上會避開一些危險。
“我們彆無選擇。”
激進派們來這效忠,並不代表他們看得起餘齊這杆大旗。這不是一碼事。
“你想說我彆無選擇吧。不必藏著掖著。”
看不看得起另說,當麵不給麵子,事後免不了被清算。要借餘齊身上無可分割的身份,他們還真不能掀桌子。
至此,那激進派說話的代表長長歎息。
“現如今暗流湧動,各方都磨刀霍霍,什麼借不來。我們既在如此各方押注的時候來此,想必您也猜得出來,我們確實走投無路。”
如此一說,就是在明示他們確有難處了。
這難處合情合理,餘齊也會因此彆無選擇。
然而餘齊的表情卻依然似乎看穿一切,一臉無所謂,根本不在乎他們在說什麼,隻是沒有直接點破。
短暫的安靜之後,餘齊開門見山。
“我不需要你們的武力。你們的武力不值一提。”
這話使得來擁護他,大多數都選擇武裝擁護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餘齊並沒有展示過他的戰鬥力,因此來投奔的人大都賭錯了。
戰鬥力從來都是硬通貨,周圍的人們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的耳朵,有些人的眼神飄向一些之前被認為注定隻是混口飯吃的人,以為此時遊戲規則發生改變了。
“呃,不論如何……”
這激進派代表還未組織好語言,餘齊已經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