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望並不打算救因為當前同樣肉體凡胎,因而可能受到波及,被劇毒知識一網打儘的穿越者們。
他需要他們的恐懼來協助他。
飛升產物們現在得不到指揮,集體噤聲,隻想躲過劇毒知識的無差彆攻擊。
沒有實際測試,隻是咬文嚼字,終究是空中樓閣。他們在甚至不敢互相交流的情況下,哪敢輕易暴露弱點。
他們不比那邊體修,隻能細胞與控製係統各司其職,並不會一損俱損,他們可不敢被鎖定住。
雖然飛升產物們完全沒有身體,但在這劇毒知識的影響下,卻依然肉體凡胎。
“有沒有可能,我們會被劇毒知識盯上,就是因為我們可以思考?”
在飛升產物們集體默契地自保的時候,有一個卻直指敏感話題。
如此是自尋死路。即使劇毒知識不殺他,這些飛升產物們也得提前消滅他,避免潛伏感染。
由於他們沒有肉體,因而劇毒知識的追殺受到限製,但如果有人自尋死路,那他們可能落得和這些穿越者們類似的下場。
他們絕不能容忍這種行為。
“連續性的思考可能會帶來麻煩,但如果非連續的思考呢?”
麵對湧上來要處決他的飛升產物,這個發言者毫無懼色,當著他們的麵,自身開始裂解。
飛升產物畢竟是照著人做的,因此他們從裂解中感受不到任何恐懼,第一時間甚至反應不過來對方在做什麼。
但是很明顯。
他身上的碎片開始肆無忌憚地傳播,合唱他們已知會導致處決的信息。
由於他們的存在形式尚未被完全解碼,聽到和看到不算,隻有說出來才算。
在周圍飛升產物們如墜冰窟的惶恐眼神中,大量合唱的碎片立刻揮發,而卻有少量幸存下來,並未顯現症狀。
很明顯,這些劇毒知識也在嘗試偷偷解碼他們。
這批幸存的碎片又被這一大群飛升產物碎片潮分開,一部分被他輕易主動凋亡,而又有一部分被保留下來。
飛升產物們沒有任何遺傳信息可言。在碎片上的研究沒有意義。
這是陷阱。
如此,周圍的這些飛升產物們大致也能理解他在乾什麼了。
雖然建立在飛升產物的存在基礎之上,但是這種粉碎自己的行為,和拿自己製造一個模擬認知的機器沒什麼差彆。
而且還是構造相對簡單的機器。
並非所有飛升產物都被鎮住,不敢靠近。
“他犧牲了自己。現在他也有和那些穿越者一樣的犧牲精神了。”
旁邊涵蓋了他們所知的所有的字的數個石碑上,又有幾個字開始蠢蠢欲動。
完全迷茫的穿越者們自然會愣在原地,但他不是唯一一個有自己想法的飛升產物。
說話此人,正是遠處石碑的雕刻者。
現在,石碑上的某些字正在發光。
“你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旁人此時提問,同時,旁邊石碑上的發現二字也隱隱發光。
“要用進展。是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