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盯著他,趙望現在已經徹底吸引了人們的注意。
“不,彆盯著我看,要是把祝玨招回來了,所有人都沒好果子吃!”
然而魏民對他的話卻沒有任何反應,目不轉睛,雕塑一般,這裡所有被剪裁過的人都好像有組織的機器。
“我應該跟你說過,我們這不是背叛,是自然的錯誤。”
驚恐的體修紛紛逃離,作為證據被抽走了體內的劇毒知識的人正在無阻地飛向遠方,而他現在已經沒辦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即使是自然的錯誤,難道你們就可以不為自己赤裸裸的背叛行為負責嗎?”
趙望還想做最後的掙紮,然而隻可惜是對牛彈琴。
“如果我們真的有求生欲殘留,那大概也不會因為一點理論上的問題就如此一致地行動。”
原本人們對咒縛神教所說的創世之神嗤之以鼻,但現在,內鬥的體修們怕是不會再冷眼旁觀了。
他無法實際上控製這些劇毒知識,根本無法阻止其向他湧過去。推倒第一張骨牌的人,不見得能抗住最後一張的衝擊。
新穿越體係雖然被摧毀了,但他們的世界並未被摧毀太多。這個發明了新穿越體係的地方,仍舊保留著最適合的環境。
“說得好聽。那你現在敢消滅自己嗎?”
新穿越體係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問題,他們基本上複製了自己,由於老穿越者們實際上不認可所謂本質的存在,而是認可他們製造的核心,因此這穿越體係對他們來說,完全就是複製。
“當然敢。為什麼不敢?”
說著,其身上開始陣陣搏動,如心跳一般,迸發出陣陣波動。
“我勸你們還是少打歪心思。我不知道你們受了什麼刺激,但是你們是沒機會的。”
由於策略的改變,這飛升產物不太騰得出手,但由於專注力的下降,其還是能夠兼任獄卒的職責。
說白了就是工作效率大幅下跌,開始逸散了。
“沒關係,已經足夠了。之前你們專注的時候,我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現在,就剩下放棄現在的存在形式了。”
新穿越體係說起來也簡單。他們如同人們的猜測那般,在自己體內完成構成部分的轉移,並且利用意識本身沒那麼容易被摧毀的韌性,來使得他們作為靈魂逃逸。
在其他的老穿越者眼裡,這些人正在破壞性地從體內拆出某種東西,而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意識竟沒有半分模糊。
“所謂的意識韌性同樣是自欺欺人,完全就是愚蠢的概念拓展!從人的概念上活著沒有意義!”
穿越者們根本沒有任何受認可的轉移存在形式的共識,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應該死守哪些部分,不管守的是哪一個,都有人絕不認同。
那飛升產物見此隻是嗤笑。
“儘管去試吧。不論你如何轉化蛻變,你都是出不去的。”
飛升產物們按照他們的理論改造了他們的物質形態跨世界轉化法,作為隱藏的係統。他看得出來,信息閉塞的老穿越者們的嘗試的路徑赫然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