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開一桌啊?”
關羽道:
“我們不大會玩,先看看,學習學習。”
那女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關羽,又看了看牆邊一座不大的塑像,嘴裡嘀咕著什麼。
眾人也看到了牆邊的塑像,天呐,不是關羽又是誰?
隻見那塑像前麵點著三根香,擺了三個盤子,裡麵裝了些水果和糕點,隻是旁邊沒有周倉。
關小刀心道:
幸虧祖爺爺把胡子剃了,否則這小小的麻將社不得炸鍋?
孫勝靈笑道:
“你看關帝爺多能耐,連招財進寶也求他,隻不知他忙得過來嗎?”
那老板娘不樂意了:
“年輕人彆亂說話,得罪了關帝爺可不是玩兒的!”
關小刀衝祖爺爺做個鬼臉,關羽微微一笑,幾人便立在一桌的旁邊,看四個老頭玩兒。
坐在“東風”的老頭兒邊玩兒邊說話:
“老呂頭兒,我們把籌碼改大一些好不好?一毛錢的實在沒意思,都不夠磨手的。”
坐在“北風”的另一個道:
“誰說不是呢。每次都是他不同意。”
關小刀看了一下,這個“北風”戴了一頂藍色黃邊的禮帽,像個知識分子。
坐在“南風”的老頭兒推了推眼鏡:
“你們沒聽派出所的宣傳麼?
“小玩怡情,大賭犯法。
“還有一句話,說‘酒,越喝感情越深;麻將,越打交情越淺’,還不是輸贏給鬨的?
“再說,我不像你們,又是退休金,又是養老金的,我可沒有那麼多錢讓你們贏,我還得吃飯呢。”
關小刀心道:
這個便是老呂頭兒了。
看那老頭兒,七八十歲的樣子,戴副寬邊眼鏡,麵相普通,沒有胡須,身板瘦削,有些駝背,從麵相和氣質上,看不出是做什麼的。
坐在“西風”的道:
“你就是摳門兒,你怎麼知道一定就輸,也許你還贏呢?”
老呂頭兒道:
“我呀,有個毛病,輸了,非常心疼;贏了,又十分不安。
“所以,隻能每天小小地玩一玩兒,圖個樂和也就是啦。”
正說著,老呂頭兒一張牌打下去,給“北風”“點炮”了。
老呂頭兒一臉的沮喪:
“唉,怎麼又‘點炮’了呢。”
“南風”笑道:
“你越摳門,就越‘點炮’,是不是?”
老呂頭兒沒吱聲,隻是搖頭歎息。
最先說話的“東風”問:
“哎,老呂頭兒,你年輕時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既沒有退休金,又沒有養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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