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刻,裴德州和裴德年都已經到達了他們所能承受的極限,仿佛是在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較量。
他們彼此對峙著,誰也不肯輕易的認輸,都在賭誰會先一步難以支撐下去,較量誰的毅力更為堅毅。
現場的觀眾們也都被這場激烈的對決給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們的心情隨著兩人的表現而起伏不定。
觀眾們紛紛為兩人捏了一把汗,心中默默祈禱著他們能夠早些分出勝負,儘快結束這場殘酷的戰鬥。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裴德年所施展的火陣威力逐漸減弱,似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然而,就在火陣即將消失的一刹那,裴德州最終還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身體猛地一顫,然後如同一座被推倒的山嶽一般,轟然倒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裴德年目睹這一幕,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但他自己也已經精疲力竭。
他的雙腿似乎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瞬間軟倒在地,半跪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變得模糊不清。
李清婷和李清宏這兩位煉氣初期賽段的負責人,在看到裴德州和裴德年之間勝負已分後,毫不猶豫地立刻衝上了擂台。
他們心急如焚地檢查著兩人的傷勢,生怕出現什麼嚴重的問題。
經過一番仔細地檢查之後,李清婷和李清宏都鬆了一口氣。
原來,裴德州和裴德年雖然受了一些傷,但都沒有大礙。
他們身上的傷口隻是一些皮外傷,經過簡單的處理就能愈合。
而所謂的後遺症,也隻是因為靈力透支導致的身體疲勞,隻要稍作休息就能恢複。
李清婷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她隨即麵帶微笑,高聲宣布道:“恭喜裴德年成功晉級至煉氣初期賽段的決賽!”
她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整個演武場上空回蕩。
話音未落,現場就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鼓掌聲和歡呼聲。
觀眾們紛紛為裴德年的勝利而喝彩,同時也對他接下來在決賽中的表現充滿期待。
“裴德年果然沒有讓我們失望啊!決賽繼續加油!”一位觀眾興奮地喊道。
另一位裴家的族人也附和道:“是啊,裴德年確實實力超群,不過裴德州這次的表現也相當出色了,隻是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
……
就在此時此刻,黃悠然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落在身旁的裴有福身上,微笑著說道:“有福道友,我之前也曾目睹過裴德州和裴德年他們各自的戰鬥,當時就覺得他們二人實力非凡。”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他們竟然能夠取得如此顯著的進步,這實在是令人驚歎不已啊!”
裴有福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謙遜的笑容,回應道:“哈哈哈,悠然仙子謬讚了。不過,裴德州和裴德年的確都是天賦異稟、潛力無限的青年才俊,我們裴家對他們寄予了厚望,相信他們日後必定會有一番作為。”
黃慶鵬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禁也插嘴感歎道:“裴家果然是人才濟濟啊!不僅年輕一輩出類拔萃,就連裴家的中流砥柱們也是如此驚才絕豔!”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且不說裴家的四長老裴瞻燭,單是裴家的族長裴有源,年紀輕輕便已突破紫府境,這等成就,恐怕已經足以讓絕大多數人望塵莫及了吧?”
“如此看來,裴家在未來必定會一鳴驚人,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啊!”
就在這時,裴修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慢慢地開口說道:“有源啊,裴德州和裴德年這兩個孩子的表現真是讓我非常滿意啊!日後可加大對他們培養的力度。”
裴有源連忙點頭,表示讚同,他回答道:“是啊,修誌太上,我也正有此意呢!這兩個孩子天賦都還不錯,將來必定會成為我們裴家的頂梁柱。”
一旁的裴瞻燭聽到這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慶幸之情。
他感慨地說道:“沒想到我們裴家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湧現出了這麼多的天之驕子,這可真是家族之幸啊!”
“如果不是我們裴家擁有一些特殊的機緣,恐怕還真的難以一下子培養這麼多優秀的人才呢。”
裴有源見狀,連忙安慰道:“老爹,你就彆擔心了。雖然培養這些孩子需要耗費大量的資源,但我們裴家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而且,資源本來就是用來使用的,隻要能夠促進家族的發展,就算把家族裡的資源全部耗儘,那也是值得的。”
裴修誌對於裴有源的這一席話深表讚同,他麵帶微笑,微微頷首,表示認可。
接著,他語氣堅定地說道:“有源,你說得太對了!投資在這些優秀後輩身上的資源,絕對不會白費。”
“他們都是潛力無限的人才,將來必定能夠憑借自身的能力,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將這些資源千百倍地回報給家族。”
“這不僅是一種良性的循環,更是家族繁榮昌盛的保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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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有源聞言,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回應道:“是啊,隻要我們堅持不懈地培養這些年輕人,等到他們徹底成長起來,家族的未來就會一片光明。到那時,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而且,我們還可以放心地將家族的事務交到他們手中,讓他們去發揚光大。這樣一來,我們這些家族的老人也能夠卸下肩上的重擔,不再被瑣事纏身,從而能夠全心全意地追求修煉大道,提升自己的實力。”
裴修誌和裴瞻燭聽了這番話,彼此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
他們不禁相視而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裴家在這些年輕人的帶領下,日益強大、繁榮昌盛的景象。
而與此同時,擂台已經被重新清理乾淨,作為煉氣中期賽段負責人的裴瞻月,則顯得不緊不慢,她步履穩健地登上了擂台,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下麵,即將開始煉氣中期賽段的第一場激烈戰鬥!”裴瞻月的聲音在擂台上空回蕩。
“對戰雙方分彆是來自裴家的裴德山,以及來自楚家的楚鬆江!”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疾馳而上,正是身著一襲黑色長衫的裴德山。
他的步伐矯健有力,每一步都透露出無比的自信,仿佛整個擂台都已經成為了他表演的舞台。
與此同時,楚鬆江也不緊不慢地登上了擂台。他的動作優雅從容,沒有絲毫的慌亂,就像是在自家後花園散步一般。
擂台之下,楚家的族人們紛紛為楚鬆江加油助威,畢竟楚鬆江可是他們楚家此次會武中唯一的獨苗了。
隻見楚喬治和楚喬賓扯著嗓子高喊,他們的聲音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出。
而楚家此次前來參賽的選手們,也都竭儘全力地呼喊著楚鬆江的名字,希望能夠給他帶來一些士氣上的鼓舞。
然而,裴家作為東道主,人數眾多,他們的呼喊聲如同雷鳴一般,震耳欲聾。
相比之下,楚家的聲音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簡直就是雲泥之彆。
在這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楚鬆江恐怕很難聽到楚家對他的支持聲音吧。
然而,這些場外的環境似乎對楚鬆江毫無影響,他的目光依舊如磐石般堅定,牢牢鎖定著自己的對手裴德山。
仿佛周圍的喧囂與他毫無關係,他的世界裡隻有眼前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