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範銘衛如同疾風一般,裹挾著暈過去的範啟超和張俊濤,風風火火地趕回了範家。
範家眾人見到這一幕,頓時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議論不休。
“快看,銘衛太上帶回來的好像是九長老啊!”
“是啊,另一個人看著好陌生啊!”
“咦,我好像有點印象,這不是張家的張俊濤嗎?”
一位年長一些的範家族人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滿臉驚愕地叫了起來。
“什麼?張家的人?難道說九長老就是家族裡的那個叛徒?不然怎麼會和張家的人一起暈過去,還被銘衛太上像拎小雞一樣拎回來呢?”
這個猜測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千層浪,眾人的議論聲愈發激烈起來。
“不會吧,九長老怎麼可能是叛徒呢?”
“我看未必,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
“先彆著急下結論,說不定是有什麼誤會呢。”
另一個族人連忙出言勸阻,他覺得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不能輕易給九長老定罪,以免冤枉好人。
然而,範銘衛對眾人的議論充耳不聞,他麵色凝重,步伐堅定,帶著範啟超和張俊濤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徑直朝著範家的政要中心走去。
沒過多久,範家的最高層們心情十分複雜地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範居鄔麵沉似水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範啟超和張俊濤,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對眼前的情景感到十分痛心。
他緩緩地搖了搖頭,歎息道:“唉,真沒想到啊,家族的叛徒竟然會是九長老。”
範銘衛見狀,連忙上前一步,將範啟超與張俊濤勾結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向眾人解釋清楚。
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每一個字都像重錘一樣敲打著在場眾人的心。
範銘澤聽完範銘衛的敘述,臉色變得愈發陰沉。
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事已至此,既然啟超已經被人贓並獲了,那麼這個家族叛徒的罪名他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掉了。”
緊接著,範居安快步走到範啟超和張俊濤身邊,他彎下腰,用力地搖晃著兩人的身體,試圖將他們從昏迷中喚醒。
過了一會兒,範啟超終於悠悠轉醒。
他的眼睛剛一睜開,便看到家族的高層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身體一般。
範啟超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恐懼,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
“族長,各位太上長老,我……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出賣家族的啊!”
範啟超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明顯的哭腔,“是張家他們威脅我,如果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對我的兒子不利啊!”
範銘澤冷哼一聲,怒斥道:“哼,你的事情待會兒自然會一五一十地跟你清算。現在,先把你和張家的那些勾當給了解清楚!”
話音剛落,範銘澤便猛地將視線轉向了一旁的張俊濤,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張俊濤深知自己如今已落入範家之手,可謂是插翅難逃,所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瞪大眼睛,毫不畏懼地看著範家眾人,仿佛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就在這時,範銘淺突然開口提議道:“各位,我們好不容易活捉了張家的一位長老,我想我們應該要好好利用他,說不定能夠從他口中得到一些對我們有用的情報呢。”
張俊濤聞言,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哼,彆癡心妄想了,你們這些人無論用什麼手段,都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關於我張家的信息!”
範銘澤聽後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冷笑,回應道:“這可由不得你。”
說罷,他緩緩伸出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抓住了張俊濤的腦袋。
刹那間,一股強大無匹的神魂之力如洶湧的波濤般,猛然衝向了張俊濤的識海之中。
張俊濤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搜魂術,啊!”
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仿佛整個人都要被這股神魂之力撕裂開來。
然而,儘管遭受著如此巨大的痛苦,張俊濤依然緊咬牙關,不肯屈服。
“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他怒吼著,用儘全身力氣與範銘澤的神魂之力抗衡。
緊接著張俊濤下定了決心,他毫不猶豫地激活了自己識海中的神魂禁製。
刹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的識海中爆發開來,如同狂風暴雨般猛烈。
他的識海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瞬間崩裂開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
而範銘澤,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修士,他早在張俊濤激活禁製之前,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
因此,他迅速做出反應,在禁製被激活的瞬間,如閃電般退出了張俊濤的識海。
如果不是他早有防備,恐怕他的神魂也會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下受到重創。
畢竟,神魂之力對於修士來說,就如同生命的核心一般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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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注意的是,神魂禁製並非普通的防護手段,而是一些勢力為了保護內部成員的秘密而專門設置的一種防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