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官方還是公布了一些信息，平息民間猜測。
4號蜃景消失，與林宇狀態改變有關，他早就秘密完成了登神，如今則是突破了遊戲限製。
這是李前給人類的答案。
因此李前自然還活著，隻是不便露麵。
這無法完全打消人們的猜疑，但有效控製住了輿論。
而最為關鍵的一點，就在簽署儀式前幾天，林宇曾回到瓦藍大陸，出現在其他蜃景畫麵中。
林宇都沒事，李前能有事？
民間好事者根據長久以來蜃景直播統計，保守估算往那黑鍋裡投了兩千萬餘顆小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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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級數的屬性點，李前能有事？
至於李前具體在哪裡，最靠譜的猜測是‘虛擬世界’。
這個地方在很久之前就對民間開放了，隻是進去的人根本記不住什麼。
普通人根據官方逐步公布的部分資料，才能確定其真實存在。
“我不信李叔會出問題。”
章程和宋琦一起瀏覽網絡上的種種言論，輕笑著說道。
他的父親是章廖東，在宇宙中漂流，關於其可能麵臨的各種情況，在章程成年後全都告知他了。
包括幻象空間的存在。
如今總署統一虛界再無阻礙，需要更多藍星人類參與建設，工作生活。
反正絕大多數人在堡壘城市中也是無所事事，因而加大宣傳，公開更多的資料。
對此，後知後覺的共享者三文明則驚呆了。
尤其是首席執政官，他能突破限製，自然去過虛界，且帶回了所有記憶。
人類對那裡的開發遠在他們之上，現在是要往那裡殖民嗎？
“走吧，跟我出去一趟，帶你去個地方。”
章程看了眼手機，忽然起身，拽著胳膊拖起宋琦。
“去哪？”
宋琦迷惑，頒獎的時候，她看到父親宋哲了，兩人視線交彙，隻是點了點頭。
父女之間有點隔閡。
現在儀式都已經結束。
第一批離開的民眾乘坐上了飛機，留下來準備參觀外星人飛船的，要等到明天。
宋琦覺得外星人醜，還有點難聞，但是外星飛船不準備錯過。
活動又在明天，今天剩下的時間當然是休息了。
“當然是去滿足你的願望了。”
章程神秘一笑，拉著不太情願的宋琦出門，穿過之前的廣場，來到舞台後方聯排的房屋之前。
這些房屋用比較牢固的構件組成，看起來是長久使用，窗戶非常厚實的那種，有燈光透出。
章程和宋琦到來，刷臉就直接進了房間。
內裡空間廣闊，是一個又一個會議室。
剛一進門，就看到幾個眼熟的人，宋琦熟悉，是神經接駁、製造領域的專家，陪著兩名身穿維生服的外星人走進一間房間。
走廊中人來人往，一派繁忙景象。
這地兒正是儀式之後，四個文明湊一起開會，落實協議條款的地方。
“不是，我們怎麼能進來？”
宋琦十分驚愕，懷疑章程又動用關係了。
“想什麼呢？”
章程白了她一眼，瞅著門口的標識，帶著她走向剛才的大會議室。
“李叔說了，戰爭結束人類就要考慮未來，因此傳薪2號計劃也準備開始了，跟這次的虛擬社區息息相關，廣邀民間組織和個人參與，你的研究室也在受邀之列。”
“啊？我怎麼不知道？”宋琦驚了，感覺在做夢。
“你之前沉迷虛擬遊戲開發，相關的邀請我都處理好了。”
章程露齒一笑，顯出幾分得意。
停下腳步，他們站在了標有‘虛擬社區與傳薪計劃’的會議室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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