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父母都愛好的孩子,見自家兒子這麼有出息,李卓簡直要美得冒泡了。
尤其是偶爾和大臣們閒聊起來,直到誰家出了個不孝子,如今再看看自家的兒子,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你瞧瞧那風輕雲淡的做派,就仿佛第二個問題真的就是毛毛雨,也像第一個問題一樣,揮手之間就能解決一樣。
先不說能不能結局,就說這個做派李卓就很喜歡,他覺得皇家就該有這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威儀,這才是天家氣度啊。
看看眼前的李湘,再想想自己其他的那幾個皇子皇女,李卓突然意識到,皇家教育恐怕真的出問題了。
否則為什麼李湘才跟著陸沉學習了短短不到一年時間,就會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再也看不見當初那個唯唯諾諾,眼神不停閃爍的小幺了。
如今站在他麵前的,是個當著滿朝文武,當著敵國使臣,當著京城的百姓,也可以侃侃而談的翩翩少年郎。
更關鍵的是,這孩子今年才八歲啊!他才八歲啊!
想到這裡,李卓渾身上下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真的不敢想象,再過個幾年,等李湘十八歲的時候,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氣象。
這一刻,李卓的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自己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大皇子站在一邊,仰望著此刻正在台上侃侃而談的李湘,他感覺自己要有絲分裂了。
露臉,實在是太露臉了,這種事情為什麼就輪不到他呢?
他急忙湊到了陽虛子的身邊,壓低了聲音道:“道長,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陽虛子當然知道繼續這樣下去不行了呢,他也同樣壓低了聲音道:“皇子殿下稍安勿躁,咱們不能在不擅長的領域和他們爭鬥,我們要等待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大皇子還是有些急切道。
“等這位小皇子解開了第二個謎題,輪到咱們出題的時候,機會就來了。到時候我幫您想一個特彆難的題目,隻要把剛鐸難住了,咱們的麵子不就找回來了!”
大皇子聞言心中一喜道:“您能想出來這樣的題目嗎?”
陽虛子得意洋洋的一笑到:“這樣的題目不要太多啊,比如我問問他天有多高,我問問他地有多厚,我再問問他黃河當中有沙幾何,您覺得他能答的上來嗎?”
這……
大皇子想了想,心說這種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所以說陰險還是你們這些老東西陰險啊。
他朝著陽虛子拱拱手道:“那我可就全都指望著仙師了。”
陽虛子微微頷首,表示一切儘在掌控中,他又恢複了之前道貌岸然的樣子。
反正對他來說,隻要他煉製仙丹的這件事情不被拆穿,他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就在這兩個人交談的時候,李湘已經開始當著眾人的麵,破解第二個難題了。
他先是拿出了一個同樣的玻璃瓶,並且在玻璃瓶的瓶口塗抹了香油。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他又剝好了一顆雞蛋。
等準備好了之後,他拿出一張紙條塞進了玻璃瓶中,將其中一段露在外麵並且點燃。
等在玻璃瓶中的紙條也開始燃燒的時候,李湘立刻將剝了殼的雞蛋放在了瓶口。
在眾目睽睽之下,隻見這顆雞蛋就這樣啵的一聲,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手直接拽進了玻璃瓶中。
見到這一幕,在場的眾人都驚呆了,這是什麼仙術!
有人狠狠地搓了搓眼,難以置信的拽著旁邊的人道:“兄台,我沒有看錯吧,那顆雞蛋居然是自己跑進瓶子裡麵的?”
“隔得太遠了,看得不是很真切,不過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胡說八道,我明明看見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雞蛋塞進瓶子裡麵的!”
“你都說是無形的大手了,既然沒有形,你又是如何看見的?”
很快各種嘈雜聲質疑聲就響徹周圍,爭論聲咒罵聲不絕於耳,更有些表誇張的,覺得李湘這是表演了什麼仙家法術,已經忍不住要跪在地上給他磕頭了。
剛鐸也神情複雜的看著李湘,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再次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這種解法的?你以前遇見類似的情況?”
說話間,他口中已經滿是苦澀了。
本以為憑著這兩個難題,他就足以難倒大齊的所有人,誰能想得到,最終一個八歲的頑童,就輕而易舉的將難題解決了。
看著如喪考妣的剛鐸,李湘非但沒有見好就收,反而繼續補刀道:“一聽你說這話我就知道,你對這兩個現象是隻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你不過隻是發現了這兩個現象而已,而我家老師已經就這兩個現象展開了深入地研究,並且已經有了相應的研究成果。我是真不明白,你就這點水平,也好意思來我老師麵前碰瓷?”
剛鐸雖然不太清楚碰瓷是什麼意思,但他能看得出來,李湘是相當瞧不上他的。
可輸了就是輸了,當著大齊這麼多人的麵,他難道還能跟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賴賬不成?遼金的臉麵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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