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玄陵，是龍虎山天師府當代的天師。”
張玄陵抬了抬手，指向張子凡。
“同時，我也是你張子凡的親生父親。”
“胡說！”
張子凡有些不敢相信這瘋老道口中所說之話。
但就在這時，溫煜卻忽然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他說得是真的。”
“祭酒？”張子凡順著聲音，看到一副疲憊樣子的溫煜。
此刻正在不遠處看著他與張玄陵兩人。
“小子，他要不是你爹的話，又怎麼會唱起你小時候的兒歌呢？”
“這這不可能！”張子凡痛苦地捂著頭，半蹲在地上！
“子凡”見到張子凡如此痛苦的樣子，張玄陵不免有些心疼。
“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張玄陵感到有些後悔，不過溫煜卻是覺得。
張玄陵的做法，相當正確。
“張天師，給孩子一點緩解情緒的空間，咱們兩個好好聊一聊怎麼樣？”
張玄陵點了點頭。
就這樣，兩人移步到了一座無人的涼亭內。
“這是通文館的《至聖乾坤功》。”
剛剛入座，溫煜便將懷裡的《至聖乾坤功》掏了出來，放在了涼亭中央的桌麵上。
“《至聖乾坤功》？”聽到這通文館的鎮館功法，張玄陵瞬間起身。
隨時準備對溫煜出手！
“祭酒，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是李嗣源的人？”
“我和通文館沒有半毛錢關係。”溫煜搖了搖頭，“但我知道，你和李嗣源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
說罷，溫煜身後，溫言緩緩向其走來。
“張天師，咱們又見麵了。”
“哼！當初聽你的口氣，我就猜測，當年的行動，你也參與了是吧？”對於溫言，張玄陵可是沒擺什麼好臉色。
“當時的我在羅網，而我的任務就是儘量拖住天師府的人，好讓李嗣源得到機會，奪取五雷天心訣。”
溫言倒是沒有掩蓋。
直接將自己參與過當年攻打天師府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嗣源！這王八蛋！”
張玄陵咬著牙怒捶了一下石桌。
不過好在，儘管命運捉弄，但自己還是找到了兒子張子凡。
“所以，祭酒這《至聖乾坤功》的意思是”
“送你了。”溫煜擺了擺手。
反正這玩意兒自己也用不上。
就順水推舟送個人情。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溫言當初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祭酒先生，其實這《至聖乾坤功》”
“老天師，給你的東西，你得收著。”溫煜的眼神和語氣一同變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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