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潘幕僚親自挑選了四個手腳麻溜的護衛著便裝隨他去新城客棧,可到新城客棧一看,根本沒那廝的影子,這龐賢東說的一點不準。
潘幕僚隻能先四處溜了一圈,然後出客棧準備慢慢走回府去,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潘幕僚以為自己看錯了,忙擦了一下眼鏡繼續看,沒錯,是龐賢東的掌上明珠龐秋秋,穿著一身珠白的男裝。
龐秋秋怎麼會在這?龐秋秋在這說明那廝一定在附近,不然龐秋秋不可能在這出現。
潘幕僚這下來了興趣,決定暫時不回,躲在暗處看看情況再說,如果沒有阻攔,把龐秋秋帶回府去也算小功一件,隻是這龐秋秋進了新城客棧之後便很久沒有出來,潘幕僚等的不耐煩便帶著四護衛分批進了新城客棧。
潘幕僚第一次進客棧沒人理,第二次進便碰上了好客的店小二。
“客官要住店嗎?小店尚有上房中房數間,可供客官挑選。”
店小二看潘幕僚像個有錢人便熱情招呼。
潘幕僚意不在住店,就想問龐秋秋去哪了。
“小二,剛才有一個瘦高身著珠白衣服去哪了?”
“客官,你問這個乾嘛,你不住店嗎?”
店小二沒回答潘幕僚的問題,反倒關心潘幕僚住不住店,似乎是潘幕僚不住店,店小二便不回答這個問題。
潘幕僚隻得先應付一下,他講要住店,然後才能繼續他的問題。
店小二被潘幕僚的問題弄的很為難,摸了摸後腦。
“客官,好像沒有穿珠白衣服的人進來,小的一直在這迎客,沒看到。”
嗬,真敢胡說,你哪裡一直在迎客?老子第一次進時就沒看到你,潘幕僚對店小二的說謊很是不滿,便霸氣十足的要看住店記錄。
店小二當即拒絕,並明確表示這住店記錄是不能隨便看的。
潘幕僚略微停了一下,隨後摸出一貫錢來放在店小二手中。
“這能看了吧。”
沒想到店小二還是拒絕,且把錢還了回來。
潘幕僚判決這店小二是嫌一貫錢有點少,按店小二月俸算來,店小二不該嫌棄這一貫錢,可為什麼沒收呢?潘幕僚有點不明白還有點小脾氣,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得已又加了一貫遞了過去。
店小二還是還了回來。
“客官,對不住了,這不是錢的事,是小的沒哪本事能看到住店記錄,你若是想看,小的可以帶你去見帳房,看帳房同意否。”
店小二說著便要領著潘幕僚去見新城客棧的帳房,潘幕僚不好拒絕,隻得隨店小二去見新城客棧的帳房。
新城客棧的帳房就坐在櫃台那,是一位上了年紀的書生,這書生似的帳房聽完潘幕僚的訴求,沒一刻猶豫便拒絕了潘幕僚的訴求,給出的理由也蠻荒謬的,新城客棧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不能為你破例。
這分明是在耍詐,要是開封府捕快來了,隻怕你早就遞上記錄。
潘幕僚是讀書人,不會辦蠻去做這件事情,既然這樣行不通,那隻能換一種方式,他讓四護衛去新城客棧內部去尋找穿著白衣的人。
四護衛很不情願被潘幕僚指使,奈何潘幕僚奉的是龐賢東的令,他們隻能照做,不過他們去了也是做做樣子,沒多久便返回稟告沒有發現。
潘幕僚知道四護衛沒有用心,可他不好講這個事情,為安全起見,他隻能叫大家先退出新城客棧再講。
剛退至新城客棧大門口,潘幕僚便被一臉嚴肅的葉修攔住,葉修的架勢有點嚇人。
潘幕僚不知葉修是何人,為避免衝突便客氣的叫葉修讓一讓。
葉修嘴一翹不肯讓。
“讓你?為何要讓你?你們在這鬼鬼祟祟的,你們想乾嘛?是想乾壞事麼?”
壞事?哪個要乾壞事?潘幕僚一聽就急了,這麼看來新城客棧一點不簡單,有人早在這盯著了。
“我們不是想乾壞事,我們是來找人的。”
潘幕僚弱弱的解釋。
葉修不信,認為找人不是這種辦法。
“找人哪是這種找法,你們分明是沒安好心想乾壞事。”
你這不是在欺人負麼?找人還要怎麼找?由你定麼?潘幕僚牛脾氣一上來就想往外衝。
“請讓一下,我趕時間。”
葉修偏不讓,還用武力把潘幕僚逼退了,四護衛剛想拔刀向前替潘幕僚解圍,被潘幕僚用眼神製止。
“壯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趕著回家,你攔我作甚?”
潘幕僚還是想以文明的方式解決這場糾紛,主要是潘幕僚不知葉修的底細,可不敢擅自動武。
葉修脾氣不太好,仍堵著大門。
“你不交代清楚,那就走不了,你也不看看你獐頭鼠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獐頭鼠目?什麼獐頭鼠目?老子就這形象嗎?潘幕僚算是能忍的了,可聽到這個也不由怒從心生。
“壯士,請學會尊重,我雖然有點老,但決沒有獐頭,更不可能有鼠目,壯士如此攔著不讓走,是想恃強淩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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