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許穆臻提議抹去菲伊柯絲身上的符文時,菲伊柯絲情緒瞬間崩潰,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認定許穆臻是不要自己了。許穆臻趕忙解釋,稱兩人應平等,這讓她淪為性奴的符文不該留存。但菲伊柯絲卻拚命搖頭,雙手死死捂住符文,堅稱這是他們之間獨有的珍貴羈絆。在她心中,即便身為性奴,隻要能留在許穆臻身邊便心甘情願,甚至聲稱能陪許穆臻輪回靠的就是這符文。
許穆臻滿心疑惑,試圖讓菲伊柯絲明白成為性奴並非好事,他想要給予她真正的尊重和平等,勸她去除符文。菲伊柯絲卻不為所動,始終堅守著符文,沉浸在自己對許穆臻的深情之中。
許穆臻見軟的不行,便換了策略,提到菲伊柯絲陪自己輪回幾世不想失去他,可現實中的她還沒遇到自己,難道忍心讓今生的自己承受失去的痛苦?菲伊柯絲聽後開始猶豫。許穆臻趁熱打鐵,稱若能醒來,在現實中與今生的她重新相識,對兩人都好。
就在菲伊柯絲雙手漸漸鬆開,似乎有所動搖時,她突然吐出一口白氣,將許穆臻撲倒在床上。原來,身為魅魔的她獨守空房幾百年,情欲瞬間失控。許穆臻一邊奮力掙紮,一邊試圖讓她冷靜,強調符文之事關乎兩人未來。可菲伊柯絲完全沉浸在欲望裡,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無奈之下,許穆臻隻得稱若她不聽話便會討厭她,菲伊柯絲這才停下動作,滿臉痛苦與不舍。許穆臻趁機安撫她,承諾出去後定會回來找她,菲伊柯絲這才稍稍平複情緒,並透露了離開夢境的方法。
菲伊柯絲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那起伏的胸膛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波瀾壯闊。“好,許郎,我相信你。其實……我知道離開夢境的方法。”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一絲猶豫,仿佛在揭開一個隱藏已久的秘密。
許穆臻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急切問道:“什麼方法?快告訴我!”
菲伊柯絲咬了咬嘴唇,那動作好似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許郎,你需要與你的其他妻子交歡,而且……是全部。”
“什麼?!”許穆臻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那眼神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這怎麼可能?這算什麼離開夢境的方法?簡直荒謬至極!”
菲伊柯絲神色認真,說道:“許郎,前世你編織這夢境時,便是這般說的。你當時反複強調,你若是能活過來,隻有這樣,才能打破夢境的桎梏。”
許穆臻眉頭緊皺,在心中暗自腹誹:前世的自己到底在搞什麼名堂?這般離譜至極的辦法,虧得自己想得出來。可瞧菲伊柯絲的模樣,又不像是在說謊。他滿心糾結,猶豫片刻後問道:“可我既不想睡那些美人,又想出去,該如何是好?”
菲伊柯絲輕輕歎了口氣,目光直直地盯著許穆臻,緩緩說道:“許郎,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想要離開這裡,就得付出一點汗水。”
許穆臻說道:“我不信,我感覺你在忽悠我。”
菲伊柯絲說道:“人家說的句句屬實。”
許穆臻滿臉懷疑,大聲說道:“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忽悠我!之前你還說不知離開的方法,如今卻突然冒出這麼個荒唐主意!”他的聲音中帶著憤怒與不滿,對這個所謂的方法充滿抵觸。
菲伊柯絲委屈地撅起嘴,眼中泛起盈盈淚光:“許郎,人家之前是想讓你多陪陪我嘛。咱們單獨相處的時光如此珍貴,我舍不得告訴你。可現在你都想斬斷我們之間的羈絆了,我也隻能忍痛割愛,和姐妹們分享你了。”那嬌嗔的模樣,讓人又憐又愛。
許穆臻依舊滿心狐疑,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試圖理清這混亂的思緒。他喃喃自語:“為何非要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出去?這其中到底有何緣由?”
菲伊柯絲無奈地搖搖頭,解釋道:“許郎,這可是前世你定下的規則,必須和全部妻子交歡才行,少一個都不行。”
“菲伊柯絲,你再仔細想想,當真沒有彆的法子了?這實在太荒唐了!”許穆臻帶著一絲僥幸,再次追問,眼中滿是期盼。
菲伊柯絲輕輕歎了口氣,說道:“許郎,做人不能既要又要。想要離開這裡,就得付出一點汗水。”
許穆臻反駁道:“我想出去又不想跟你們那啥,怎麼就既要又要了呢?”
菲伊柯絲眨了眨眼睛,嬌笑道:“難道不是嗎?”
許穆臻繼續追問:“那我與你們……那啥是好件事,對嗎?”
菲伊柯絲輕輕點頭,眼波流轉,風情萬種:“自然是好事。”
許穆臻又問:“那我能活著離開也是好事,對不對?”
菲伊柯絲再次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沒錯。”
許穆臻理直氣壯地說:“所以我想出去又不想跟你們那啥,不叫既要又要。我想出去又跟你們那啥,這才叫既要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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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伊柯絲輕輕搖頭,笑容愈發嫵媚:“不對哦,許郎。你想出去又跟我們那啥,這叫兩全其美才對。”那話語帶著一絲調侃,又充滿誘惑。
許穆臻心裡嘀咕:糟糕,好像有些繞不過她呀。
許穆臻心中暗叫不妙,感覺自己在這詭辯中漸漸落入下風,有些難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