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菲伊柯絲在追求許穆臻的感情路上屢屢碰壁,再次回到莫妮卡身邊求助。麵對菲伊柯絲的撒嬌,莫妮卡給出“知難而退”的建議,認為許穆臻不會久留此地。然而,菲伊柯絲卻從這番話中獲得靈感,誤以為許穆臻是來尋找某物,眼中燃起希望,風風火火地衝出門去,打算通過探尋許穆臻的目標來打開他的心扉,留下莫妮卡無奈叮囑她彆做傻事,並放飛千紙鶴跟隨保護。
另一邊,許穆臻在大墓地完成戰鬥,收劍入鞘時才驚覺,以往每次戰鬥後都會出現的粉色身影——菲伊柯絲,此刻卻不見蹤跡。往日裡,菲伊柯絲總會帶著野果和鈴蘭香氣出現,或是調皮調侃他的劍招,如今過分安靜的環境讓許穆臻感到不適應,他本以為會如釋重負,心中莫名湧起一絲失落,卻很快恢複平靜。
與此同時,菲伊柯絲來到古老陰森的古堡前。月光下,她身姿曼妙,卻不知危險即將降臨。剛靠近古堡,一隻石像鬼突然發動偷襲,菲伊柯絲反應敏捷,迅速後仰躲過。緊接著,更多石像鬼組成錐形陣列俯衝而下,她施展魔法凝成利箭、冰晶,接連擊退敵人。
但危機並未結束,古堡中腐臭氣息彌漫,堆積的白骨、屍骸紛紛站起,骷髏兵、屍骸騎士向她襲來。菲伊柯絲將魔力注入長鞭,舞動間紫焰飛騰,斬斷骷髏兵的腰骨。她巧妙利用魔法,以冰棱凍結敵人,又縱身躍起躲避攻擊。
然而,天花板滲出黏液,猩紅觸手、食人花、骷髏騎士等怪物接踵而至,她憑借精湛的魔法和敏捷的身手,一一化解危機,在戰鬥中不斷穿梭,發絲被火光映紅,睫毛沾著火星,儘顯颯爽英姿。
當菲伊柯絲以為接近目標時,樓梯口的惡靈虛影突然出現,利爪穿透她的左肩,劇痛讓她幾乎失去意識。但在關鍵時刻,許穆臻的麵容在她腦海中浮現,給了她力量。她強撐著凝聚魔法,擊退惡靈,撞開石門,終於見到散發奇異光芒的神秘寶箱。
可剛拿到寶箱,新的危險又至,觸手怪、骨蝙蝠、骷髏兵等更多怪物從四麵八方圍攏。菲伊柯絲不顧魔力透支,將魔力注入長鞭,紫焰暴漲,雖消滅了部分敵人,但自己也臉色蒼白、搖搖欲墜。
此時,一道黑影墜落,更有數十道半透明惡靈身影浮現,它們由怨念凝成,難以徹底消滅。菲伊柯絲背靠石柱,看著逼近的惡靈,雖心中閃過一絲後悔,但想到許穆臻淡漠的眼神,又握緊長鞭,準備迎接這場生死惡戰。
腐臭的瘴氣裹挾著細碎骨渣如砂礫般抽打在菲伊柯絲臉上,她踉蹌著撞進蛛網密布的回廊,左肩猙獰的傷口滲出的血珠順著雪白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地麵留下一串暗紅的印記。
身後,怪物肢體與地麵摩擦的“嗤啦”聲如砂紙刮擦,令人毛骨悚然。頭頂的天花板突然發出令人牙酸的“哢哢”聲,蛛網般的裂痕迅速蔓延。三隻骨蜘蛛倒掛著垂落,它們墨綠色的毒牙泛著幽光,幾乎要刺穿她飛揚的發絲。
菲伊柯絲眼神驟冷,反手甩出纏繞紫焰的長鞭。長鞭如靈動的火蛇,精準纏住骨蜘蛛的腹部。魔法長鞭與骨頭相撞,脆響如金石相擊,飛濺的骨片如同子彈般在牆壁上砸出密密麻麻的凹痕。緊接著,十二道魔法火焰呈扇形迸發,熾烈的高溫瞬間將前排骷髏兵吞噬,在烈焰中爆裂成焦黑的骨殖。然而,火焰光芒轉瞬即逝,被如潮水般蜂擁而至的怪物吞沒。觸手怪的黏液滴落在她的裙擺上,布料發出“滋滋”的腐蝕聲。
菲伊柯絲手上凝聚出寒光閃閃的魔法短刃,寒光閃過,一條黏膩的觸手應聲而斷。墨綠色的毒液濺在她的鎖骨處,皮膚立刻泛起灼痛的紅斑,仿佛被烈火灼燒。
她咬牙一躍而起,試圖衝破包圍,粉色翅膀卻突然一震——不知何時,翅膀邊緣竟纏滿了骨蜘蛛銀絲。半空中,骨蝙蝠的利爪劃過她的臉頰,鮮血飛濺的刹那,她驚恐地看到下方屍骸騎士的長槍如毒蛇吐信般直刺心臟。千鈞一發之際,她扭身用鎖鏈纏住廊柱,整個人倒懸著避開致命一擊,發絲幾乎掃過森冷的槍尖。
地麵突然裂開巨大縫隙,三隻屍骸巨人揮舞著三米長的狼牙棒破土而出。狼牙棒帶起的勁風刮得人臉生疼。菲伊柯絲翻身落地,長鞭如靈蛇般甩出,纏住最近巨人的腳踝。
紫焰暴漲,巨人轟然倒地,巨大的衝擊力壓塌了半邊回廊。碎石如雨點般落下,她展開受損的翅膀強行升空,堪堪躲過骷髏兵從四麵八方射來的骨箭。骨箭擦著她的翅膀飛過,在空氣中留下尖銳的呼嘯聲。
菲伊柯絲咬牙將魔力注入掌心,地麵瞬間凝結出晶瑩的冰牆,試圖阻擋怪物的攻勢。但冰牆在觸手怪的腐蝕下,迅速消融,化作一灘腥臭的汙水。
菲伊柯絲感覺魔力如沙漏般飛速流逝,體力也在快速透支。當又一隻骨蜘蛛咬住她的腳踝時,她單膝跪倒在地,反手用短刃刺穿蜘蛛頭顱,墨綠色的汁液噴濺在她蒼白的臉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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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廊兩側的壁畫突然滲出黑色黏液,畫中扭曲的人臉緩緩化作實體,猙獰地撲來。她揮舞長鞭劈開阻擋的手臂,卻驚恐地發現鞭梢的紫焰已微弱如燭火,隨時可能熄滅。轉過最後一個拐角,月光被巨大的陰影遮蔽——一隻翼展二十米的骨龍盤旋在上空,它肋骨間燃燒的魂火將大廳映成詭異的幽綠色,仿佛來自地獄的鬼火。
骨龍破牆而出的瞬間,石屑紛飛。
菲伊柯絲側身翻滾,利爪擦著頭皮劃過,在地麵犁出五道冒著青煙的溝壑。她匆忙凝聚的護盾在觸手怪的撞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裂痕如蛛網般迅速蔓延。當又一隻骨蝙蝠啄向她咽喉時,她猛地揮動長鞭纏住對方翅膀,用力將其甩向蜂擁的骷髏兵。
鮮血順著嘴角流下,菲伊柯絲感覺雙腿像灌了鉛,每走一步都無比艱難。她的長鞭已經卷滿黏液,失去準頭,每一次揮擊都伴隨著肌肉撕裂的劇痛。左肩傷口的血染紅了寶箱表麵,神秘符文突然爆發出刺目的白光。所有怪物發出刺耳的嘶鳴,暫時停止了攻擊,她趁機朝著大門狂奔。
然而剛跑出兩步,地麵突然塌陷。菲伊柯絲下墜的瞬間甩出鎖鏈纏住石柱,卻見下方深不見底的坑洞中,數百隻骨蜘蛛正吐著銀絲爬來,密密麻麻,令人頭皮發麻。她咬著牙將魔力注入靴底,風元素在腳下凝聚成螺旋氣旋,整個人如離弦之箭射向地麵。落地時,三支骨箭擦著耳畔飛過,在身後石壁釘出火星,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與此同時,許穆臻躺在旅館簡陋的木床上,屋內油燈早已熄滅,窗外的月光透過斑駁的窗欞灑在他冷峻的麵龐上,為他鍍上一層朦朧的銀輝。他閉目養神,房間周圍縈繞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靈力結界,那是他為防止意外所設。
本以為今夜能得個清靜,可沒過多久,一絲異樣的波動悄然觸動結界,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泛起陣陣漣漪。
起初,他下意識以為是那個總愛纏著自己的菲伊柯絲又來搗亂。她雖身為魔物,卻從未傷人性命,這種許穆臻一般是能放過就放過,這也是許穆臻一直對她手下留情的原因。
然而,隨著那股氣息愈發強烈,許穆臻猛地睜開雙眼,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一切。這股氣息與菲伊柯絲截然不同,是害過人的魔物。
結界外的東西瘋狂撞擊著,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許穆臻眉頭緊皺,緩緩抽出枕邊的寶劍,劍身寒光閃爍,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殺意。既然是害過人的魔物,那就沒有留手的必要。他輕輕一揮手,緊閉的窗戶“吱呀”一聲自動打開,刺骨的夜風灌了進來,卷起屋內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