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剛洗完澡的芙鰩出來就看到另一個許穆臻拿著自己的內褲,險些尖叫。另一個許穆臻箭步上前捂住其嘴,急聲說馬上就走。“啪”的一聲,芙鰩一記耳光將他扇飛撞牆,他正想脫身,卻見芙鰩直挺挺暈了過去。另一個許穆臻上前查看,聞到濃烈藥味,發現地上散落的丹藥是被自己撞翻的。
另一個許穆臻歎道難怪後麵遇見芙鰩時她身體差,看在相識一場便決定幫她一把。於是施法讓芙鰩盤腿坐好,自己對麵而坐,四掌相對,五色光芒流轉。片刻後,芙鰩吐出黑血,睜眼醒來,臉色紅潤許多。
另一個許穆臻走到茶桌前書寫,邊寫邊說妖族丹藥藥毒重,勸其勿用。遞過藥瓶讓她吃自己的藥修煉,藥力雖弱卻不傷身。又幫她補全的功法。芙鰩道謝。
另一個許穆臻拿起內褲準備離開,芙鰩叫住他,遞過幾件貼身衣物。另一個許穆臻連忙解釋自己不是變態,拿她內衣也隻是想要上麵的龍血畫符。芙鰩因另一個許穆臻不是為了她的內衣而來感到有些詫異。另一個許穆臻吐槽對方那失望的樣子,再次強調自己不是變態。
芙鰩耳根通紅,詢問是否必須要經血。另一個許穆臻連忙擺手表示隻要是龍血就行。芙鰩若有所思,確認他潛入是為龍血,偷走內褲也是因上麵有龍血。芙鰩盯著他說:“你剛才有機會從我身上獲取更多龍血,卻隻拿了內褲上一點。”他尷尬撓頭,芙鰩又問:“我可以理解為你舍不得傷害我嗎?”另一個許穆臻吐槽:“你這什麼腦回路,不要自我攻略!”芙鰩臉頰緋紅,眼中滿是羞澀與期待。
外麵傳來嘈雜聲,另一個許穆臻說該走。芙鰩讓他待著,自己出去應對。衛兵詢問異族潛入之事,芙鰩以房內無異樣打發他們離開。回屋後,芙鰩取來玉瓶,用銀簪劃破指尖,將龍血滴入瓶中遞給另一個許穆臻,“拿去吧,希望能幫到你。”
另一個許穆臻感激接過,從窗戶躍出,卻被蝦兵蟹將圍住。一個與芙鰩相像的龍女——芙瀅走來喝斥。就在準備開打時,芙鰩匆匆走來,稱另一個許穆臻是自己請來的客人。芙瀅,不信其言,見芙鰩手上傷口,怒問是不是另一個許穆臻所為。芙鰩連忙否認,抱住芙瀅求情,道出另一個許穆臻救了自己的事。
芙瀅猶豫後,決定暫饒另一個許穆臻一命,還說會派兵護送他們出去。另一個許穆臻恭敬行禮道謝。不久,另一個許穆臻與黑甲許穆臻在龍穴外會合,在蝦兵蟹將護送下來到南荒大陸邊界。
離彆時,另一個許穆臻向芙鰩和芙瀅行禮致謝。芙鰩詢問以後是否還會再見麵嗎時。另一個許穆臻沉默後表示或許不會了。芙鰩強作笑顏祝他一路順風。兩個許穆臻轉身化作流光離去。
飛行中,另一個許穆臻拿出玉瓶表示有了這龍血,對付鬼王應該沒問題了。黑甲許穆臻讓黑甲捷歌查鬼王資料,黑甲捷歌推測可能是逍遙弘毅碰到的那個。另一個許穆臻疑惑那個鬼王不是跟七長老同歸於儘了嗎?黑甲捷歌稱該鬼王劇情提及少,可能是同一個也可能是其他小鬼冒充。
另一個許穆臻擔憂若是逍遙弘毅碰到的那一個就難辦了,其實力在出竅期以上,打起來會吃力。黑甲許穆臻表示未必不能一戰,有龍血符,且那鬼怪或受雷劫重創。
捷歌轉移話題:“就說剛才那個芙鰩吧,你惹下的情債,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他無奈:“我隻是隨手幫忙,她們自我攻略不能怪我,這輩子還不清,留到下輩子吧。”許穆臻吐槽:“怎麼都推到我身上!我也隻能留到下輩子還咯。”
捷歌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思考一些其他的問題……】
聽到這話,另一個許穆臻好奇地追問:“什麼問題呢?”
捷歌緩緩說道:【就說剛才那個芙鰩吧。你惹下的情債,好像已經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吧。】
另一個許穆臻回答道:“已經有這麼多了嗎?不過我就是隨手幫了她們一下而已,誰知道她們會自己腦補出那麼多東西呢,她們自我攻略這可不能怪我啊。”他無奈地搖搖頭,“算了,反正這輩子是還不清了,留到下輩子再慢慢還吧。”
許穆臻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吐槽道:“我去,怎麼全都推到我身上來了!既然如此,那我也隻能留到下輩子再還咯。”
另一個許穆臻和黑甲許穆臻在城中尋了一家客棧,準備在此歇息一晚,養精蓄銳後再去尋找鬼王。他們選了一間寬敞明亮的上房,房間內的陳設雖不奢華,但也頗為雅致。
茶桌上,另一個許穆臻攤開了畫符所需的一應家當。
黑甲許穆臻小心翼翼地將玉瓶中的龍血倒出,與硯台上的朱砂充分混合。
另一個許穆臻手持狼毫筆,筆鋒蘸滿了龍血朱砂,在黃紙上如行雲流水般快速畫了起來。他的筆觸輕盈而靈動,每一筆都蘊含著深厚的功力。朱砂與龍血在紙上暈染開來,形成了層層疊疊的紋路,這些紋路看似雜亂無章,實則蘊含著某種玄妙的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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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最後一筆的落下,整道符咒突然綻放出柔和的金光,宛如夜空中的明月,照亮了整個房間。那金光之中,隱隱約約有龍吟之聲響起,仿佛是一條沉睡千年的巨龍被喚醒,正欲騰空而起。
捷歌的聲音響起:【你確定這血夠用?】
另一個許穆臻說道:“如果隻是褲衩那幾點,我隻能畫幾張。可芙鰩給了我一小瓶呢,這能畫好幾疊了吧。”說著提筆沾血,筆尖在符紙上遊走時,留下的血痕竟自動泛起微光,
黑甲許穆臻一邊用龍血活朱砂,一邊問道:“芙鰩給你那麼多血,她的身體沒問題嗎?”
“她現在的身體還沒那麼差。”另一個許穆臻將剛好的符紙涼在一邊,指尖還沾著未乾的朱砂說道:“回想起上一世撞見芙鰩時,她正趴在石堆上啃生魚呢。”
“嗯,上一世水晶宮有大半塌成了亂石堆,”另一個許穆臻拿起新的黃紙,指尖無意識摩挲著紙緣的紋路,“她那時化形都不穩,半邊身子還是青藍色的魚鱗,見了我就往石縫裡鑽,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像隻快凍死的貓。”他忽然笑了聲,卻沒什麼暖意,“後來才知道,她被鬼氣侵蝕,整條龍都快從內裡爛透了。龍族的沒落也許跟鬼怪入侵有關。”
黑甲許穆臻說道:“我遇到她時,南荒大陸隻剩下她一條龍了。”
“這一世她身邊有疼愛她的姐姐,”另一個許穆臻將剛好的符紙涼在一邊,指尖還沾著未乾的朱砂說道:“我還幫她改進了功法,給了她一些丹藥。她的下場應該不會像上一世那麼淒慘了。”
窗外,如水的月光透過窗紙,輕柔地灑在屋內。那銀輝仿佛是一層薄紗,輕輕地覆蓋在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側臉上,給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黑甲許穆臻站在茶桌旁,繼續用龍血活著朱砂,他的神情專注而凝重,小心翼翼地調控著龍氣的流動。
與此同時,另一個許穆臻也在全神貫注地忙碌著。他手持毛筆,運筆如飛,在另一張符紙上迅速勾勒出一道道神秘的符文。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停頓,顯然對這符文的繪製早已熟稔於心。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當最後一張符紙畫完時,天邊已泛起了魚肚白。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那四疊並排躺著的符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