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冰棺迸發耀眼白光,許穆臻眼前一白,再睜眼已回到菲伊柯絲的房間。菲伊柯絲醒來見他,欣喜詢問在婉娉姐處是否順利。許穆臻坐在床邊,簡扼講完後兩層夢境的經曆。
菲伊柯絲聽著點頭,眼神卻有些飄忽。許穆臻話音剛落,她突然軟倒在他懷裡。許穆臻急忙呼喊,片刻後她才轉醒,迷茫問起鑰匙。
許穆臻掏出鑰匙遞給她,說冰棺裡的“自己”稱找她就能出去。菲伊柯絲捧著鑰匙端詳,喃喃這是否是離夢之鑰,卻欲言又止。在許穆臻追問下,她才坦言不知用法。
許穆臻眉頭緊鎖卻未氣餒讓菲伊柯絲必須試試。
菲伊柯絲閉眼沉思,許穆臻在旁等候。他看著她蒼白的臉,指尖無意識摩挲袖口。菲伊柯絲呼吸微弱如殘燭,握鑰匙的手指漸趨透明,指節已成霧靄。沒等許穆臻開口,她便向前倒去。
許穆臻連忙攬住她。菲伊柯絲抓著他的手腕,聲音微弱:“許郎,我沒用,想不出用法……”
許穆臻見她脖頸半透明,想起魅魔能汲取男性能量,咬咬牙說:“吸我的能量吧,或許能好受些,也能想到用法……”
菲伊柯絲睜眼輕笑:“許郎,你知道魅魔怎麼汲取能量嗎?”指尖劃過他的臉。
許穆臻腦海閃過一些過不了審核的畫麵,臉瞬間泛紅。
菲伊柯絲湊到他耳邊輕問:“許郎,你是想跟我行房嗎?”
這話讓許穆臻臉更紅。正窘迫時,菲伊柯絲癡笑:“不逗你了,我大概知道怎麼做了。”
許穆臻剛想追問,就被菲伊柯絲壓倒在床上。兩人身體緊貼,呼吸交融,氛圍曖昧又緊張。菲伊柯絲握住他的手,鑰匙被兩人十指相扣。
“許郎,要記得想我。”菲伊柯絲聲音輕柔帶不舍,慢慢吻上他的唇。
唇瓣相觸瞬間,鑰匙爆發出刺目白光。許穆臻意識渙散,雙眼閉上,菲伊柯絲的身影在白光中漸模糊……
許穆臻因窒息感驚醒,發現自己被銀幣埋著。坐起身時銀幣掉落,他正疑惑自己是不是醒了?背後傳來溫熱觸感,有人摟住他的腰。許穆臻一僵,轉頭撞進許清媚含著水汽的杏眼。許清媚滿是欣喜。
許清樊讓許清媚看著,他去叫餘明。”
許穆臻腦海浮現菲伊柯絲蒼白的麵容,心急地從銀幣堆起身。
許清媚像樹袋熊般掛著他,讓他無法動彈。許穆臻無奈道讓她先鬆開。許清媚才不舍鬆手。許穆臻想起黎菲禹離開夢境時傷得不輕,忙問黎菲禹怎麼樣了?
李霄堯表示雖然還沒醒,但已無大礙。
許穆臻稍安,盯著銀幣問這不是黎師姐的主意吧?是誰想的?
李霄堯得意指自己:“那必須是我啦!”
許穆臻笑:“原來是你這個大聰明。”
李霄堯更得意訴說當時的情況有多危急。黎菲禹從夢裡出來就重傷昏迷,眾人隻知她見惡魔要掏空許穆臻,卻不知詳情。逍遙師叔的符文衣、二長老的符帶都沒用,大家束手無策。是他靈機一動想起黎菲禹入夢前要了大量銀,提議用銀埋許穆臻,沒想到成了。
這時,蘇婉娉踉蹌走來。見許穆臻醒了,她先露欣喜,隨即滿是愧疚,隻說出“對不起”。
許穆臻想起似被她推過,安慰:“婉娉姐,彆自責,我沒事。”
蘇婉娉內心不平靜,她曾為留他在身邊,治療時故意讓他半死不活。她攥緊裙子,又說“對不起”。
許穆臻凝視著蘇婉娉,隻見她滿臉愁容,眉頭緊蹙,似乎對之前的事情深感內疚和自責。他不禁心生疑惑,心想:“不就是推了我一把而已,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然而,他並未將這些想法表露出來,而是溫柔地勸慰道:“婉娉姐,您真的不必如此自責,那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罷了,況且我現在已經安然無恙了呀。”
蘇婉娉聽到這話竟開始抽噎,一副隨時會哭出來的樣子。
正當許穆臻想要繼續安慰蘇婉娉時,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轉頭望去,隻見小清和小雅神色匆忙地走進來。
小雅一見到蘇婉娉,便急忙說道:“陛下,您的身體尚未痊愈,怎麼能如此隨意地四處走動呢?”
許穆臻見狀,連忙關切地問道:“婉娉姐也受傷了嗎?”
小清沒給許穆臻好臉色,說道:“要不是為了給你療傷,陛下怎麼會受傷的呢?”
許穆臻望著小清慍怒的眉眼,喉結滾了滾:“療傷?婉娉姐的傷是因為我?”
小清說道:“不然呢?為了你,陛下可是差點沒命了。”
許穆臻說道:“這麼嚴重嗎?”說著努力回想,可他隻記得被蘇婉娉推了一把,之後便陷入昏迷。
“我沒事。”蘇婉娉虛弱地笑了笑,“你能醒過來就好。”
許穆臻腦海中突然閃過夢境裡黎菲禹對他說的話,思緒回到之前......
“我記得當時我跟婉娉姐在皇宮下麵,然後婉娉姐推了我一把,後麵的我就不記得了。”許穆臻眉頭緊鎖,回想著從醒來後經曆的種種,越發覺得背脊發涼,“莫不是有邪祟暗中作祟,用了某種手段擾亂了我的心智,篡改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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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菲禹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神色變得嚴肅起來,“許師弟,這次情況不同以往。你這次是重傷昏迷,這夢境源於你自身的意識。師姐我不過是憑借特殊的法術,進來你這夢境看看罷了,真沒有能帶你離開的法子。或許,你隻能等傷勢慢慢恢複,自然蘇醒了。”
思緒回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