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心堅，奈何大道無情。”
“徒勞，徒勞罷了”
雲中子和眾峰主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
忽然，他們看到顧玄不知何時站在方離麵前的台階之上。
“這小子什麼時候過去的？”
“難道他想將雲鶴子師兄的傳承，交到這種資質平平的凡人身上？”
“收凡人為徒，胡鬨嘛不是？！”
“宗主，你可不能再讓顧玄胡鬨下去了！”
雲中子頭疼的拍了拍額頭。
這小子，特麼的能讓人省點心嗎？！
此刻顧玄站在方離麵前，直勾勾盯著他。
方離全身上下鮮血淋漓，身上的灰袍幾乎變成了破布條掛在他的身上，膝蓋，雙手血肉模糊。
可依舊咬著牙，不放棄。
顧玄一屁股坐了下來，問道：“堅持了那麼久，還不放棄嗎？”
“追求所謂的仙道，真的很重要嗎？”
方離頭也不抬，咬著牙道：“我之道，非順天，而是逆天而行，逆仙而修，求的，不僅是長生，更多的，卻是擺脫那背後的螻蟻之身!”
“道在人為！我為什麼要放棄！！”
聞言，顧玄微微一笑，“不錯，你很符我的胃口，拜我為師如何？！”
方離抬眼看了眼顧玄。
還沒來得及開口，便暈了過去。
為了完成係統收徒任務讓自己變強，也為了今後能夠繼續擺爛躺平的悠閒日子。
顧玄抱起暈過去的方離，準備帶回藥王穀。
不料，雲中子攔在了他麵前，板著臉道：“顧玄，我雖同意你收徒，可此人資質平平，與仙道無緣。”
顧玄聳了聳肩，道：“修仙資質和天賦，固然重要，但我覺得吧，毅力更為關鍵！”
“可他連19階都過不去，終究是仙凡有彆。”雲中子歎了一口氣，說道。
顧玄卻是不以為然，笑著道：“宗主，不如這樣吧，三個月後的新人大比，如果方離不能拿到新人王，我直接啃下金剛石打造的山門。”
“”
雲中子有些錯愕。
啃下金剛石打造的山門？尼瑪，你丫也不怕消化不良！
“顧玄，你認真的？”
“君子一言，一口唾沫一顆釘！”
“”
雲中子盯著一臉認真的顧玄，沉默了一會兒。
最終。
他一揮衣袖，無奈道：“也罷。”
不過在離開前，他側著臉，沉聲道：“顧玄，記住你說的話！”
話音一落。
雲中子化為一道神虹，消失在了天邊。
顧玄看了眼懷中昏迷不醒的方離，嘴邊浮現一絲苦澀。
真啃宗門？
開玩笑，一口好牙，不得全部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