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被抓住,就等於岑晊的軟肋被徐牧給抓到了。
“北涼王!你為何抓捕我麾下千戶?”
徐牧聽著岑晊的吼叫,微微一笑。
“章將軍沒告訴岑將軍?本王一直在查軍糧的事情。”
“今日方有了眉目,抓住了一隻‘碩鼠’,邵文膽大包天。”
“自從北境開戰以來,他已經暗中賣了三十萬石的糧食。”
岑晊的腦門上冒了汗。
若邵文供述出了岑晊,落在北涼王手裡還有他岑晊的活路?
“好你個邵文!你膽子也太大了!說!是誰在背後指使你!”
岑晊惡狠狠地瞪著邵文,邵文顫巍巍地說道。
“末將已經向北涼王認罪,一切都是末將做的,無人指使!”
邵文也是一聰明人,將罪責一人扛下,保住岑晊。
岑晊暗暗鬆了一口氣,一臉的義正詞嚴。
“王爺,邵文雖可惡但畢竟是軍中老人,當下又是用人之際。”
“不如將他一擼到底當個普通的兵卒,上陣殺敵,如何?”
徐牧微微一笑,竟出奇的好說話。
“也好,讓邵文繼續為國效力,不過,這責任得有人擔著。”
岑晊語氣誠懇,道。
“王爺說得極是,下官的確有責任,一定小心徹查糧道……”
岑晊的話音未落徐牧便一揮手。
“來人,將岑大人拿下,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啊?岑晊傻眼了,章邯也愣住了。
姬武上前一步,喝道。
“北涼王這是做什麼?岑大人乃陛下欽點的監軍。”
“王爺怎可以輕易用刑?”
徐牧悠然一笑,用岑晊的話來反駁姬武。
“岑大人說過‘趙厷乃是運送糧草的千戶,糧草延誤丟失,與趙厷分不開乾係’。”
“岑大人打趙厷,是為了讓趙厷長長記性,以後不再犯錯,他是為了趙厷好。”
徐牧望了一眼被控製的岑晊,笑道。
“同理,邵文犯錯岑大人也有責任,本王打岑大人為何?”
“自然為了岑大人好,讓岑大人長長記性,以後,不再犯錯。”
姬武的臉色微微漲紅,說不出話。
該!章邯以及其他文武官員都暗暗叫好,出了一口惡氣。
岑晊初來乍到就要立威,壓製章邯等人,他們對他沒有半點好感。
岑晊情急之下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