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覃風攙扶著已經陷入昏迷的宿堯回到酒樓。
宿堯的身體狀況非常糟糕,身上的傷口深淺不一,有些甚至已經化膿,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嘴唇乾裂,呼吸微弱。
赫魈看到宿堯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焦慮和擔憂。
他連忙吩咐身邊的人:“快去請大夫!”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緊張。
很快,紅綃提著一名老大夫被帶到了現場,“哎喲,姑娘,慢點慢點,老夫的這把老骨頭不經造啊!”隻聽老大夫期期艾艾的說道。
“老先生,人命關天,還請見諒。待事情結束後,自會與您賠罪。”
紅綃速度沒有停下,她擔心一旦慢下來,會錯過宿堯的最佳治療時機。
待老大夫到達酒樓後,看見渾身是傷躺在床上的男子。
他連忙閉了嘴,提著藥箱快步來到床前,伸出手給宿堯把脈,而後仔細地檢查了宿堯的身體狀況。
老大夫眉頭緊皺,麵色凝重地站起身來,搖了搖頭道:“這位公子的傷勢極為嚴重,不僅外傷眾多,體內也有淤血堆積。
老夫隻能儘力而為,至於能否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說完,老大夫打開藥箱,取出銀針,開始為宿堯施針治療。
聽到這話,赫魈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老先生,您儘快治,用最好的藥!”
老大夫聽到赫魈這麼說,點了點就開始忙碌起來,他用草藥清洗宿堯的傷口,敷上藥膏,並用繃帶包紮好。
整個過程持續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才結束。
“他的命暫時保住了,但仍需靜養一段時間。你們要按時給他服藥,悉心照料。”老大夫囑咐道。
覃風和紅綃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照看好宿堯。
隨後,覃風安排人將宿堯轉移到了一間安靜的房間,讓他好好休息養傷。
而紅綃則留在房間裡,守在宿堯的床邊,默默地注視著他。
覃風和車魅等人跟隨赫魈出了雅間,繼而去了隔壁。
“說說怎麼回事兒?宿堯怎會傷的如此重?”
赫魈臉色冰冷,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左手臂被包紮過,右臉也被利器劃傷的覃風問道。
隻見覃風“撲通”的跪在地上,雙眼逐漸泛紅。
“回主子,屬下與宿堯在宮裡跟著南詔太子一路,發現他進了一處極為偏僻的寢宮,我們二人便緊跟隨後悄然進去。”
說到這裡,隻見覃風雙手握拳,情緒漸漸失控,雙眼變得無神。
“覃風,覃風,醒醒。”車魅見狀,連忙伸手搖著覃風的身子,試圖將他喚醒。
覃風想起當時的場景,渾身散發著驚恐,若不是宿堯替自己擋著,恐怕他已經是一具屍體。
待覃風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走進寢宮後,發現裡麵空無一人。
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向我們襲來。
我和宿堯瞬間被打倒在地,然後一群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蟲子,對我們展開了攻擊。
正當我們二人奮力抵擋時,突然一隻特彆龐大的,像蜘蛛一樣的東西,朝著屬下的方向襲來。
當時屬下隻顧著解決眼前的蟲子,未注意到後麵的襲擊,宿堯為了保護我,這才”覃風聲音低沉,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赫魈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蟲子?看來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敢傷本王的人,本王定讓他們付出代價!”
車魅拱手道:“主子,如今當務之急是查清那些蟲子的來源,才能為宿堯報仇啊。”
赫魈微微頷首,“嗯,此事本王自有安排。車魅,你暗中調查南詔太子的行蹤,看看他是否與此事有關。”
“是,屬下這就去辦。”車魅領命離去。
赫魈轉身看向覃風,“你好生歇息,這事不是你的錯,是敵人太過奸詐。”
“是,主子。”覃風低頭應道。
覃風退下後,赫魈獨自站在窗邊,凝視著遠方。他心中似乎已有了對策,又或者是他已然猜到了是誰在操縱著這些生物。
幾天後,車魅傳來消息,南詔太子近日行為異常,經常出入一處神秘之地。
赫魈決定親自前去調查,他與車魅悄悄潛入南詔太子的府邸,小心翼翼地避開守衛和巡邏隊。
他們利用輕功穿梭於府中的走廊和庭院之間。
終於,他們找到了一間隱藏在地下的地下室入口。
赫魈輕輕推開地下室的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
地下室裡擺滿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有瓶瓶罐罐、書籍、草藥等等。
赫魈仔細觀察著這些物品,突然,他注意到一個瓶子裡裝著一些蟲子,這些蟲子與覃風所描述的極為相似。
赫魈微眯著雙眼,正想伸手去觸碰這些東西時,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響動。
他與車魅對視一眼,立刻隱匿起來。他們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注視著入口處。
不久,歐陽少恭帶著一名戴著麵紗的神秘女子走進了地下室。
歐陽少恭笑容滿麵,如同春風拂麵般溫暖,他熱情地邀請道:“聖女,請進!這裡便是孤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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