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粱被付林騎在身上,不斷在他的臉上揮舞著拳頭。
那聲音大的清晰可聽,讓膽小的人聽得心驚肉跳。
“少將軍,夠了,夠了,再這樣下去,他會被你打死的!”
宿堯接到赫魈的眼神示意,連忙上前阻止。
重要的線索還沒問出來,就這樣打死他,未免也太便宜了些。
宿堯和幾名將領將已經發瘋的付林從鐘粱身上拉開。
而另一邊則是讓人將鐘粱扶起來,此時的他滿臉血跡斑斑。
即便這樣,鐘粱還是一臉挑釁的看著被人攔著的付林。
“付林,你就這點本事兒?還不如你爹呢!”
付林一聽這話,更是紅了眼,掙紮著想再次撲上去。
“你還有臉提我父親!今日我定要扒了你的皮!”
赫魈慢悠悠地走上前,輕拍了下付林的肩,“少將軍莫急,如此輕易就讓他死了,豈不是辜負了這許多好戲。”
說著看向鐘粱,目光如冰刃,“說吧,是誰指使你來陷害鎮北大將軍的?”
鐘粱冷笑一聲,“哼,無人指使,是那付天城本就該死。”
“嘴硬。”赫魈使了個眼色,旁邊立刻有人拿著一封信件走過來
看到那熟悉的信件,鐘粱的臉色變了變,但仍不肯鬆口。
“你不說,那本王替你說了吧!”
赫魈看著手裡拿著的信件,頭也不抬的緩緩開口道:
“北堂逸塵除了允諾你異姓王的要職之外,還將你唯一的女兒接進了宮,封為貴妃。”
說到這裡,赫魈頓了頓,他也沒有抬頭去看鐘粱去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的臉色。
“他還替你爛賭成性的弟弟還完了所有賭債,還親自給他做了媒,讓他娶了妻子。”
赫魈將手上的信件不厭其煩的看了又看。
可他所說的話卻讓在場的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再讓本王猜猜看,北堂逸塵還允諾了你什麼呢?”
他假裝抬頭看著鐘粱若有所思,若不其實,就見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你、你怎麼會知道?不,這肯定是你瞎編的!”
鐘粱一邊往後退,一邊搖著頭不可置信。
赫魈笑了起來,笑聲冰冷刺骨,“本王若是瞎編,怎會知曉這麼多細節?
這信上可是清清楚楚寫著呢。”說完他把信扔到鐘粱腳下。
鐘粱癱倒在地,“王爺饒命,末將也是被逼無奈,北堂逸塵以家人要挾於我。”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脫罪?”付林怒喝。
赫魈擺了擺手,“本王自然不會輕易饒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