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三人聽到赫魈的話,都麵麵相覷,確定之後,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
淩越從一開始的隱忍到現在突然質問,“你是誰,為何讓他們跪下?”
宿堯和車魅這才反應過來,剛剛情急之下光顧著請罪,完全忘了這人的存在。
在來的路上,他們也有意隱瞞赫魈的身份,可如今,好像瞞不了。
“這位是何人?”
赫魈並沒有因為他的無禮質問而憤怒。
“回主子,這位是淩越,乃樂華母親的摯友。”車魅抱拳向赫魈解釋道。
“原來如此。”
赫魈輕輕挑眉,目光在淩越身上打量了一番。
淩越被他看得心中有些發毛,但仍強裝鎮定。
“既是友人,為何這般無禮地質問於本王?
莫不是以為本王有讓前輩不滿的地方?”
赫魈話語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淩越心裡一驚,他沒想到眼前之人竟有如此尊貴的身份。
但事已至此,他咬咬牙道:“在下隻是關心樂華安危,還望王爺恕罪。”
赫魈冷笑一聲,“關心?看在前輩與樂華母親的交情上,本王今日便不與你計較。”
宿堯和車魅暗自鬆了口氣,淩越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都說說吧,有何收獲。”赫魈朝他們揮手,示意他們落座。
待他們落座之後,就有府上的婢女端來茶水和點心。
“主子,樂華的死,與陶砼擎脫不了乾係。”
宿堯摸了摸腦袋,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
而站在赫魈身側的覃風,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宿堯聽到聲音便抬頭看去,隻見他忍著笑的模樣,頓時就有些好奇。
“覃風,你笑什麼?”
覃風趕忙收住笑容,恭敬地說道:“宿堯兄弟說話太過直白,不過倒也是事實。”
宿堯撓撓頭,一臉不解。
赫魈微微皺眉,看向覃風:“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覃風清了清嗓子,“王爺,宿堯兄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陶砼擎固然可疑,但他背後恐怕還有人指使。”
眾人皆是一驚,淩越更是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
覃風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陶砼擎此人膽小怕事,若無人撐腰,他怎敢對樂華小神醫下手。”
赫魈沉思片刻後問道:“那你可有懷疑對象?”
覃風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屬下近日查到了一些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