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一曝光,田橙就承諾一個月給田蜜一半工資,直到她找到工作為止。
田蜜哪能樂意,那買工作的錢大部分可都是她自己的。
而且以前整天在一起時,田橙就能坑她錢,以後分開了那還得了,肯定不會按時給她彙錢。
而且她下鄉是被田家和田橙騙她去的,說是讓她保護田橙配合田橙。
這兩年她也沒違背承諾,除了顧清時那事是意外以外,什麼都聽田橙的,還什麼臟活累活都乾了,工分都給田橙掙。
田橙倒好,拿著田蜜的錢買工作自己回城了,把田蜜留在鄉下,這算哪門子事嘛。
田蜜覺得自己被背叛了,鬨騰得可凶了,要讓田橙把工作給她,要麼大家都彆想好過。
一開始田家就想讓田橙把工作給田蜜,田橙先繼續下鄉,回頭家裡再安排。
這時早有準備的田橙搬出曾華當幌子,說曾華是她對象,田家父母一聽,立馬就站到她那邊去了。
田蜜的小脾氣一上來,把田家給砸了個稀巴爛,不給她安排工作她就一直鬨,她不好過誰也彆想好過。
田家又是兄弟三人做一個院子裡,一家都沒有幸免,全被田蜜砸了。
田家人實在沒招了,最後還是田蜜的大伯出麵給她在街道辦事處安排了工作,又補償了她八百塊錢,這事兒才算結束。
田橙算計了半天,本想不急用家裡的關係就找到工作回城,能在家人麵前出出風頭,結果最後還得田家給她收拾爛攤子。
以後要是和曾華不成,怕在田家處境也不會好。
不過田蜜也跟家裡徹底鬨掰了,田家對田蜜也不抱什麼希望了,就隨她去吧,她也搬出田家。
江豔秋一想到田橙的工作就有點心虛,尋思著回頭得問問楚聽南保密工作做得怎麼樣!
不過她還是很淡定地調侃田蜜:“所以你是被家裡人趕出來的了。”
田蜜麵色僵硬,嘴硬說:“是我要跟他們斷絕關係的好不好,我有手有腳的,還能餓死不成?還要在家裡被他們長期當成傀儡?”
江豔秋也沒繼續打擊她,轉移話題問道:“曾華是哪路神仙啊,怎麼都拿他當擋箭牌?”
田蜜介紹說:“她媽是報社社長,那些上報紙的新聞都要她定奪,他爸是當官的,什麼官不知道,但應該職位比我大伯還高。
我一開始還以為他跟田橙是真的呢,結果我搬過來以後才發現,他跟那個李聰慧也不清不白的,看起都惡心人。”
“原來如此。”這樣的家世確實牛,難怪李聰慧在鄉下時就想抓住對方。
估計之前的仙人跳不隻是仙人跳,怕是用彩禮錢賴上曾華才是真的,看來李聰慧還真的不簡單。
隨後接著又好奇地問:“你剛剛又跟誰吵架?你怎麼走到哪裡吵到哪裡”
“我旁邊葉家的二兒媳,我租的那房子他們一直堆雜物,我搬來後他們就看我不順眼,剛剛還說下鄉知青不好好在鄉下待著,沒臉沒皮回來跟他們搶房子,那房子又不是他家的,嘚瑟個什麼。”
江豔秋聽了打趣道:“也太過分了吧,你沒去抽她兩耳光?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田蜜有點遺憾地說:“她躲屋裡不出來,不然我肯定賞她幾個大嘴巴子,你在哪上班呢?怎麼也不住在家裡?”
江豔秋解釋道:“就在前麵大街上的濟民中醫館,離家太遠了,這房子一個月才四塊多,坐公交來回月票都要三塊五呢。”
田蜜這回感歎道:“確實沒差多少,跑來跑去還累得慌,你運氣也太好了吧,能租到這麼大的房子。”
想到這田蜜又特彆不是滋味,她一個街道辦事員都隻能租一間耳房。
江豔秋解釋說:“我跑了一個星期才租到的,是私人的。”
田蜜一間不信的說:“我聽街道的人說,這房子都是私人的,不過租給街道還有兩年街道的租期才到,你怎麼還能租到私人的?”
江豔秋解釋說:“就是這房子的主人租給我的,他們家沒把房子全租給街道,這院子大部分都是免費租給街道了,主人家留了幾間自家住。”
田蜜聽後說:“這樣啊,不管了,有地方住就不錯了,這房子不好找,走,我請你吃飯去。”
江豔秋笑著問:“你發財了?”
田蜜樂嗬嗬地說:“你忘了我有五隻手表,我全賣了。”
江豔秋有些好奇地問:“賺了多少?”
“一塊賺了六十五呢,我本來還想找顧清清再拿幾塊的,不過她說那款沒了,其他的價格又高賺不了多少,讓自己冒險不劃算,我就買了一隻和你一樣的自己戴著,暫時就不折騰了。”
江豔秋衝她挑了個大拇哥,佩服地說:“真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這一轉手,就把人家一年的工錢給賺了!”
田蜜有些得意,隨後又噘著嘴嘟囔:“我跟你講了,顧清清就是個大坑,她後來賣給我的這塊表,除了多了個包裝盒,跟你的那塊簡直一模一樣。這都不是事兒,關鍵是下鄉的時候她說三百五,到了城裡就漲到三百六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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