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西弗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女人趴在自己身上的畫麵,她的胸部緊緊貼著他。
“這個傻丫頭。”盧西弗皺著眉頭,不耐煩地翻了翻白眼,小聲嘀咕道,“真是屢教不改。”
其實,聽到尖叫聲的並非隻有盧西弗,江和維拉蒂也聽到了。畢竟他們的房間就在附近,而卡西烏斯的房間離得較遠,所以他並未聽到這聲尖叫。
江對這尖叫聲再熟悉不過了,畢竟此前已經多次聽到,所以他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但維拉蒂卻不清楚狀況。
“天哪!不會是他對她做了那種過分的事吧?”維拉蒂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滿臉驚愕地說道,“雖然她是個囚犯,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強迫她啊。”
說著,維拉蒂急忙下了床,想去一探究竟,剛打開門,就看到江站在自己房門外。
“我就知道肯定會有人誤解這聲尖叫。”江無奈地苦笑著說道。
“彆擔心,不是你想的那樣。這聲尖叫不是因為盧西弗對她做了什麼壞事,而是她被電擊了。她肯定是又試圖使用自己的能力了,這種尖叫我都已經聽過好多回了。你回去接著睡吧。”
維拉蒂眨了眨眼睛,仔細一想,意識到自己確實是誤解了,江說的才是事實。於是,她點了點頭,轉身回房去了。
江在原地停留了一會兒,想看看卡西烏斯會不會也因為這個誤解而出來查看情況。等了片刻,見沒有任何動靜,他便一邊往自己房間走,一邊嘟囔著:“看來他沒聽到啊。”
回到房間後,江帶著被吵醒的一絲惱火,再次進入了夢鄉。
……
盧西弗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艾恩那漂亮的臉龐,兩人的距離近得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溫暖的氣息輕輕拂在自己臉上,這讓他莫名地有些心煩意亂。
他伸出手,放在艾恩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將她翻到了一邊,這才讓自己從這種令人不適的貼近中解脫出來。
“在來的路上我已經受夠你這重量了,可不想再繼續承受。”盧西弗嘟囔了一句,然後便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他毫無顧慮地再次入睡了,因為他心裡清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艾恩不會比他先醒來。
……
“這是城裡的監控錄像。”根西邊說著,邊把城市的監控錄像遞給瓦蘭特,同時還遞上了一張素描畫像,“這就是那個大胡子男人的畫像。”
“你有沒有用麵部掃描技術來查找這個人?他在監控錄像裡有出現過嗎?”瓦蘭特一邊仔細端詳著偽裝後的江的畫像,一邊問道。
“我們在監控錄像裡並沒有找到這個人。我覺得他在大多數時候都巧妙地避開了攝像頭。至於案發現場那個街區,那裡的閉路電視連接出現了中斷問題,所以我們沒有獲取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過,我們倒是找到了幾個證人,他們都提供了一些證詞。”根西回答道。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瓦蘭特眉頭緊皺,急切地問道,“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他們說看到一群人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士。那群人裡有兩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女人。”根西回答。
“也就是說,是四個人乾的?兩個年輕男子、一個大胡子男人和一個女人?那另外三個人的畫像呢?”
“我們沒能獲取到另外三個人的畫像。那些證人沒有一個能記得他們的長相,隻記得其中一個人有長長的銀發,另一個人是黑發。”
“彆告訴我整個城市的攝像頭都沒拍到他們?”瓦蘭特滿臉懊惱,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地問道。
“很遺憾,確實沒有。我們還在對其他攝像頭的錄像進行分析,不過就目前而言,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發現。”根西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我們怎麼變得如此無能了?”瓦蘭特失望地搖了搖頭,語氣中滿是對現狀的不滿。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要知道那三個人的長相。告訴團隊,如果有必要的話,把每個攝像頭的錄像都檢查一千遍。我一定要找回維拉蒂,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似乎並沒有殺她。”
……
“盧西弗·阿紮雷爾回來了,哈哈哈,真是太棒了!”拉亞坐在基地裡,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這八年的等待總算沒有白費。而且他這次回來可真是聲勢浩大啊,還帶著一個s級劍士。”
“我們真的應該為此感到高興嗎?他可是殺了我們的人啊。我很懷疑他對我們是否懷有善意。你覺得凱恩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他了嗎?就是關於我們所做的那些事。”維加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地問拉亞。
“他不會的。我已經對凱恩的記憶做了手腳,他也不記得那些事了。彆擔心,我覺得他不可能把那些事告訴盧西弗。”拉亞自信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你覺得他為什麼要攻擊我們的人呢?畢竟我們之前還幫過他呢。”維加依舊眉頭緊鎖,疑惑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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