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彌漫著死亡與絕望氣息的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宛如一場驚心動魄的黑暗漩渦,將所有人都無情地卷入其中。突然,兩把散發著凜冽寒光的風刃,仿若從無儘的虛空之中驟然殺出,帶著令人膽寒的呼嘯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瓦蘭特疾飛而去。隻見那風刃閃爍著冰冷的鋒芒,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其撕裂,發出尖銳的嘶鳴。刹那間,瓦蘭特的雙腿便被這兩把風刃齊刷刷地斬斷,切口平滑如鏡,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那雙腿無力地倒下,即便瓦蘭特擁有著頑強的求生意誌,即便他在內心深處拚命地掙紮,妄圖重新掌控自己那殘破的身軀,可如今失去了雙腿的支撐,他也隻能如同一具被抽去了脊梁的木偶,徹底地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被困在原地,動彈不得。
“啊!”一聲淒厲而絕望的慘叫,如同夜梟的啼鳴,瞬間劃破了戰場那喧囂而混亂的上空。瓦蘭特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滿是痛苦與驚恐,那聲音仿佛是從他靈魂深處被硬生生地撕扯出來,飽含著無儘的折磨與煎熬。
他本就深陷於戰鬥的創傷與疲憊之中,身體早已是千瘡百孔,痛苦不堪。而此刻,這雙腿被斬斷的劇痛,更是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瞬間將他淹沒。與盧西弗那擁有神奇自愈能力的身體不同,瓦蘭特的身軀隻是凡人之軀,一旦受傷,隻能憑借著自身微弱的恢複能力慢慢療傷。如今遭受如此重創,他深知自己的處境已如風中殘燭,岌岌可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從額頭滾落,他緊咬著牙關,試圖用自己最後的一絲意誌力去控製住那從喉嚨深處不斷的慘叫,可那鑽心的疼痛卻如惡魔的利爪,無情地撕扯著他的神經,讓他的努力化為泡影。
他心中清楚地知道,若不能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儘快得到有效的救治,那等待他的,唯有死亡這一條冰冷而絕望的道路。
然而,命運的殘忍並未就此停止它那無情的腳步。就在瓦蘭特還沉浸在雙腿被斬斷的劇痛之中時,緊接著,盧西弗的身影如同一尊冷酷的死神,再次緩緩抬起了雙手。隻見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那目光仿佛能夠穿透靈魂,凍結一切生機。隨著他雙手的輕輕揮動,又是兩把風刃憑空出現,它們如同饑餓的野狼,帶著貪婪的殺意,朝著瓦蘭特呼嘯而去。這一次,風刃的目標是瓦蘭特的雙手。刹那間,鮮血飛濺,瓦蘭特的雙手也被無情地削去。那雙手,曾經在戰鬥中揮舞著武器,展現出強大的力量與技巧,如今卻如兩片凋零的落葉,無力地飄落一旁。
“啊!”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這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仿佛是對這殘酷命運的最後抗爭。那淒厲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久久不散,仿佛是一曲死亡的悲歌,讓每一個聽到的人都不禁為之動容。
“這樣看起來好多了。”盧西弗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而扭曲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意,仿佛在欣賞著一件絕世的藝術品。看著眼前那失去了雙腿和雙手,如同待宰羔羊般無助的瓦蘭特,他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抑製的滿足感。在他的眼中,瓦蘭特不再是那個曾經令他感到威脅的強大對手,而隻是一個任他擺布的可憐蟲。
既然瓦蘭特已經失去了雙手,也就意味著他失去了施展那些強大能力的關鍵手段。盧西弗深知這一點,因此,他不再有絲毫的擔憂與顧慮。他緩緩地走到一旁,麵帶微笑地坐了下來,那姿態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瞰著自己的臣民,充滿了自信與從容。
“告訴我。你們殺害我父母時,他們是否也像你這般無助?”盧西弗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審判之音。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站起身來,朝著瓦蘭特的方向走去。他的腳步緩慢而堅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瓦蘭特的心尖上,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與不安。當他走到瓦蘭特身邊時,他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那隻手在空氣中微微顫抖,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與憤怒。與此同時,他輕輕地摘掉了自己手上的手套,露出了那白皙而修長的手指,手指上隱隱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我沒有殺你父親!是拉婭!我向你保證!他是你的敵人,不是我!”瓦蘭特的雙眼瞬間瞪大,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用儘全身的力氣,朝著盧西弗大聲咆哮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沙啞,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是一頭受傷的野獸在發出最後的怒吼。
站在後麵的拉婭,聽到瓦蘭特的這番坦白,眉頭瞬間緊緊地皺了起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既有對瓦蘭特的憤怒與不滿,又有對自己處境的擔憂與警惕。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劍,那把劍在他的手中微微顫抖,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盧西弗的一舉一動,隻要盧西弗稍有猶豫,隻要他露出一絲破綻,拉婭便會毫不猶豫地發動攻擊,用手中的劍為自己殺出一條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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