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在這兒浪費一秒鐘了。咱們繼續趕路吧。訓練更重要。”紮爾說道,同意離開。他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眼。
“明智的決定。”盧西弗帶著紮爾騰空而起,離開了此地。
“唉,真是個有意思的家夥。真不知道我們還會不會再見麵。”賈斯托看著盧西弗離開,心裡還有點慶幸他終於走了。
“不過,看他是如何巧妙地操控身邊的人,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按他的意願行事,還讓他們覺得自己從中有所收獲,這倒挺有意思的。”
……
在遊輪停靠了那一次之後,盧西弗就沒再在有人煙的地方停留了,主要是因為沿途有不少島嶼。直到抵達了他的目的地——特裡頓大陸,他才停了下來。
到了大陸後,他降落在港口小鎮上,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飛行,他已經很疲憊了。
“就是這兒嗎?”紮爾問道。
“還沒呢。我們離目的地還遠著呢。不過明天應該就能到了。現在,我們得找家旅店休息一下。”
“你有這個大陸的貨幣來付旅店的費用嗎?”紮爾苦笑著問道。
“這個大陸的貨幣?”盧西弗反問,“我覺得我們用不著那個。”
“你是說我們要強闖進去?”紮爾問道。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們先借個房間住一下,之後再還他們錢。”盧西弗回答道,“現在,跟我來吧。”
他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向那人打聽去旅店的路。
“救命啊!”一聲響亮的呼喊在周圍回蕩,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聽到呼救聲,紮爾想都沒想就跑去幫忙了。
“唉,你才是長輩呢,在這兒倒像個保姆似的。”盧西弗看著紮爾離開,歎了口氣。
他也開始追趕紮爾。“看來在骨子裡,他還是那個聽到呼救聲就沒法拒絕的人。至少,希望他不會再被狐狸精給騙了……”
他看到紮爾進了一條小巷,從他的視線裡消失了。
在盧西弗趕到之前,傳來了一聲痛苦的悶哼。他看到遠處躺著一個男人,嘴裡流著血,還有幾顆牙齒掉落在地上。
一把刀也掉落在他身旁。
那男人惡狠狠地瞪著紮爾,那眼神仿佛要把紮爾的祖宗十八代都生吞活剝了似的,就因為紮爾弄傷了他。他撿起刀,朝著背對著他的紮爾走去。
而紮爾還在跟那位女士說話,問她是否安好。
啊!
這次小巷裡響起了一聲更為響亮的尖叫,不過這次是男人的叫聲。
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痛苦地尖叫著。他的右手從手腕處被砍斷了,掉落在地上,就是剛才拿刀的那隻手。
他的手臂血流如注,臉色變得慘白,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有時候,我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父親。他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把後背露給一個被他弄傷的罪犯呢?難道是我弄錯了?”
“不啊。他確實說過他叫紮爾·阿紮雷爾,來自伊利西姆。隻是很難相信他早年居然這麼天真。我一直都覺得他是最厲害的。可現在他……就像個想當英雄的愣頭青似的。”
紮爾看著那個疼得直哼哼的罪犯,說道:“我們得送他去醫院!”
盧西弗的臉不自覺地抽了抽。
“他確實需要個好醫生。我這就送他去見世上最好的醫生。”說著,他揮了揮手,一道風刃飛出,割破了那男人的脖子,讓他永遠地閉上了嘴。
“你……你乾了什麼?”紮爾問道。
“我送他去見世上最好的醫生了。”盧西弗說著,手指向天空,“你知道醫生們常說,病人沒救的時候隻有上帝能救他們吧?我把他送去上帝那兒了。他在那兒應該會沒事的。”
目睹了一場謀殺就發生在自己眼前,那位女士開始渾身發抖。瞅準機會,她撒腿就跑,一刻都沒停。
“就因為他想搶一個女人的錢包就殺了他,這是不是太過分了?”紮爾問道。
“不是的。誰說我是因為那個錢包殺他的?我才不在乎那個錢包或者諸如此類的東西呢。”盧西弗懶洋洋地轉身說道,“現在,趁那女人還沒叫警察來,咱們先把屍體處理掉吧。”
他在那男人的屍體前停下,開始施展腐朽之力。
“什麼?我們幫了她呀。她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
“想打個賭嗎?”盧西弗笑著問道,“這隻是時間問題。她應該已經在找警察,準備告訴他們這兒發生了一起謀殺案了。”
“好啊。我願意打賭。要是她沒把這起謀殺案告訴警察,我就跑掉。而且之後,你不能再殺人了。成交嗎?”紮爾問道。
“那樣的話,如果我贏了,你也得按我說的做一件事,不管是什麼事。”
“那會是什麼事呢?”
“這是個秘密。不過既然你這麼有把握,還擔心什麼呢?打這個賭吧。”盧西弗笑著說完,處理好屍體後站了起來。
“好。那就賭了!”紮爾同意了。
“行啊。那咱們就等著瞧吧。”盧西弗說著,靠在牆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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