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卜姒愣住,沒想到他介意的會是這個:“可是過去已經過去了,我也沒有參與到你的過去。”
“你想參與嗎?”
芮卜姒沒想過這個問題。
一如她對回憶的態度,這種不可能實現的東西,沒有任何去想的必要。
“也許,是想的吧。”
但同時,她也不介意和自己在乎的人,去做這種不必要的事情。
“我特彆想。”他摸了摸她的頭發,看起來有點難過。
過去是現在最無可奈何的東西,它已成定局。
“我不想做你故事的局外人。”
“這樣啊,”她看著他,認真地、一字一句說,“不會是局外人哦。”
話的尾音還未散儘,她驟然拉住他的領帶——樣式和智之星圖騰一樣的小皇冠飾品處。
謎亞星下意識用手撐住穩住身體,還沒有問出點什麼,她摘掉了他的眼鏡。
驟然拉近的距離又因為眼鏡的離去變得模糊,好像距離更加遙遠了似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習慣戴眼鏡的人被摘眼鏡像是一種感官剝奪,不安感會不受控地加大,雙目重新聚焦的過程裡,她是他全部安全感的來源。
他的唇上,感受到了來自給予他全部安全感的人的溫度。
與上一次那股帶著一點惡作劇意味的溫度全然不同。
全然不同……
他說不上來。大腦空白一片,所有糟糕情緒一掃而空。
“那現在呢?”
雙眼重新聚焦,她所有的情緒一覽無餘,他終於找到了能夠形容的語句——
不像上一次那樣空落落,不像上次那樣令他感到一點難過,反而……
“有感受到‘現在‘嗎?外人先生。”
那帶著笑意的嗓音,沒有一點引人生厭。
他沒有去管地上能讓他感到安心的眼鏡,哪怕眼前無法全然看清,垂眸問她:“可以再感受一下嗎?”
“嗯?”
“每次都是你主動,四四同學,這樣未免太不‘公平’了。”
“在這種事情上也要爭強好勝嗎?”
“不可以?”
“當然可以,”她笑道,“你的爭強好勝我也喜歡。”
儘管是一樣的事情,主動和被動的感受卻截然不同。撐著的手因為緊張不自覺用力,領帶還被她握在手裡,昭示著隻要她想,主動的那一方可以隨時換人。
她好像也不是做出不來這種事情。
她會嗎?
他發覺心跳比之前向她表白時跳動得還要迅速,緊張著些他不知道的東西。
眼前人沒有催促也沒有說任何話,但那雙含笑的雙眸多少令他有些惱火。
謎亞星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可能是驟然失去光亮的不適應,他感到她的眼睫毛在他手心劃動,癢癢的,讓他不自覺想起他們牽手的時候,芮卜姒閒來無事會在他手心劃拉幾下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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