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薑盈盈給的消息,知道鬱媽欽定的兒媳即將回來,對方乾脆退出,借著這次機會以退為進。
全世界都知道鬱聞君有兩個孩子,其中一個現在歸薑家,薑家勢大,這孩子現在就是薑家孩子。
這另一個,就在自己手上,這可是百分百的鬱家血脈,做多少次親子鑒定都不帶虛的。
鬱聞君不能生的秘密對方早就知道,從鬱爸那借精成功後,做了和薑盈盈一樣的操作,避免小孩又出現弟弟妹妹。
嗬,鬱家人蠢的很,現在還認為他們的寶貝兒子能生,前頭重視薑小姐的孩子,現在看不起自己的孩子。
孩子在自己手上,等鬱家絕望,想起孩子,他會百分百向著自己這個媽媽,到時候,這鬱家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與其陷入漩渦,不如帶著積攢的錢,去錢生錢,讓假名媛的身份成為真名媛,然後強勢回歸。
這位很清醒,她要的,一直不是鬱家那個虛幻的兒媳身份,要的,是鬱家這偌大的產業。
鬱家已經開始走下坡路,明眼人都看得到,都說破船也有三斤釘,鬱家再破敗,也是三代人積攢的產業,她不嫌棄。
這些消息,是好友給薑盈盈帶來的,這位柳女士和她帶出來的鬱公子現在在她那待著。
“盈盈,你這邊怎麼想,要是沒意見,這人我可收下了,說不定,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我能有什麼意見,收下吧,好好保護,再讓人教她商業知識,這鬱家要是真能落在她手上,這多有意思。”
兩人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鬱家的亂子,兩人都想看。
好友家裡世代從軍,才不害怕鬱家的小小報複,薑盈盈也好奇這個世界小事可改,大事能不能更改。
這事說完,薑盈盈提醒好友。
“你那個名媛培訓班還在嘛?趁早處理,我有預感,要爆雷了,你身份敏感,不能爆在你身上。”
“放心吧,柳女士就是我培訓班最後一屆畢業生,我早就金盆洗手,現在的培訓班亂的很,我可不敢參與。”
薑盈盈說的事情,好友有猜測,她早早就歇手了,回家坦白從寬之後,這事怎麼著都查不到她身上。
“盈盈,你真和那個數學家好上了,一好就是這麼多年,我可真羨慕,那些小男生都是衝著我的錢來的,無趣。”
“我跟他之間的關係比較複雜,就當家人處著,還挺有意思的,這有什麼可羨慕,他一開始不也是衝著我的錢來的。”
薑盈盈不可否認,自己最開始能吸引黨陳浩的點就是平億近人,現在也是,堅實的經濟基礎把黨陳浩牢牢的鎖在自己身邊。
“那也是個愛慕虛榮的,這沒意思,你說,男人都是軟腳蝦,就沒一個有自己真本事的。”
好友也隻是抱怨一句,薑盈盈知道她的煩惱,這話沒往心裡去。
“他這樣我很喜歡,他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他能提供,我們這是互補。
至於你,要想不想快餐式愛情,就回去找伯父伯母聊聊,說不定軍隊裡有真男人。”
文家知道了好友對前一位老公的抗拒,也知道所托非人,這會忙著要給她再介紹一位好的。
“還是你懂我,我也想來著,可是我悄悄看了一眼,那人長的不在我的審美點上。
五大三粗的,站在我身邊,就是美女與野獸,能有兩個我這麼寬,你說我爺爺這什麼毛病。“
懂了,這是有心理包裹。
“沒事啊,帶回家處處唄,你跟誰在起來,我看都像美女與野獸,沒區彆。
那就說怎麼說的來著,你爺爺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都多,說不定他老人家眼光毒辣。”
說到這,好友才跟盈盈吐露心聲。
“我也不是嫌貧愛富,我自己有錢,不需要男方養著,我爺爺介紹的幾個,都是長期在部隊待著的,你看我像是能安分隨軍?”
不像,像是能招花惹草的。
“再說了,他老人家給我推的幾個,不是有保密要求,就是有保密要求,你說我這以後哪還有自由。
保不齊,還可能壯烈犧牲,讓我成為烈士家屬,頂著這層身份,你說我乾什麼都不方便。”
順著好友的思路想下去,薑盈盈已經看到她孤苦無依的模樣。
“不行,是不行。”
回味了很久,薑盈盈才發現不對勁。
“不是,那是你親爺爺,能這麼坑你,我記得爺爺挺開明的啊。”
“是開明,就差給我弄一個相親宴,給我介紹的幾個,不是一隻手能解決我的,就是一句話能把我帶坑裡的,還有能文能武的。”
聽半天,薑盈盈終於懂了好友的糾結點。
“合著你想要的,是對方沒有那麼優秀。”
“你說爺爺是不是看透我了,給我介紹的,都是能把我管的死死的,我都三十多,還被個男的管著,多難受。”
好友自詡為放蕩不羈的愛神,本來就是討厭軍隊的條條框框,家裡才給她介紹了商界的老公。
能在好友家裡排上門麵的,平時的表麵功夫肯定做的很不錯,好友找到前幾位都沒有把他給誘惑住,本以為遇到良配,結果還是發現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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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故事很長,名媛培訓班也是過去的事,在證據確鑿後,好友帶著前任的財產四處留情,家裡認為她被傷透了心,就沒多約束。
沒想到,放任好友玩了三四年,又想起來她的人生大事。
“要是爺爺硬逼著我嫁一個,我肯定會倔脾氣上來,偏偏他說的是讓我看看有沒有喜歡的,還給我推了這麼多。”
這才是智慧啊,果然人老成精,薑盈盈猜測,好友還是會掉進婚姻的墳墓。
好友最終還是決定回去試試,就找那個最優秀的,盈盈說的對,她配得上任何人。
回家後,薑盈盈把這件事去除細節之後跟黨陳浩分享。
“盈盈,你一直不結婚,家裡會不會逼你。假如,我是說,假如你家裡逼你,我願意做你名義上的丈夫。”
黨陳浩聽著薑盈盈灑脫的話語,心中酸酸澀澀的,想到薑盈盈以後結婚的場景渾身難受。
跟盈盈結婚的那個人不會是自己,她那麼優秀,那麼美麗,那麼有能力,不像自己,每天守著數學,還毫無進取之心。
“結婚,不用啊,文文是怕家裡老人家,難受才會麼糾結,我自己經濟獨立的,沒人能逼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