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能強大起來,也是好事。
如果能如六祖說的,這薑朝國師,給他做又如何?
楊海青已失帝命,掐算他的事情,對六祖來說,就不見障礙。
背後的事情,算的清楚明白,雖然有些損耗,還在能力之內。
那鐵館之人,已經派人去處理,這股勢力,有會想辦法拔起。
真正讓六祖差點殞命的,是他心血來潮,為茗仙家算了一卦。
卦象很是模糊,按照六祖說的,茗仙家背後有神明護佑,多的東西,掐算不得。
一卦不成,六祖咬牙再來一次,從茗仙家現在身份入手。
吉!大吉!
茗仙家現在身份,不正是薑朝的司天監,這大吉說明了一切。
對於其餘,六祖不肯多言一句,從那之後,就修了閉口禪。
看六祖模樣,又有他親口說的大吉,嘉萍帝有些猜測,才能放開藏書閣。
茗仙家走前,嘉萍帝還說,皇宮之中,有多處寶庫。
茗仙家若有興趣,也可進去尋寶,凡有看中的,與那看守說上一句,直接拿走便是。
但有一點,楊海青此人,不能與梅蘭竹菊蓮桂六位姑娘一樣,隨意帶入皇宮之中。
對於這件事,各中緣由,彼此之間心知肚明,草茗應下來。
陛下沒說不讓楊海青入皇宮,若有宮中宴請,草茗自便即可。
離了皇宮,去國師府,帶人回桃源時,天色已黑,草茗在筋鬥雲上,速度快了些。
本以為楊海青會跟不上,結果他突然就通了竅,對昨日練的身法,用了起來。
體內沒有靈氣,這身法居然可用,草茗著實沒有想到。
這個身法,並不局限,等會回去,找楊海青學學,自己也練一下。
到了那禁靈世界,自己也可有一身法伴生,算是一本事。
回了桃源後,草茗讓蓮桂二人,先把手上東西收好,再帶著小桂,找到楊海青。
拿出自己複刻的竹簡,讓小桂遞給了他。
“陛下賞賜,這是皇宮藏書閣中,不傳之秘,乃是一修行法門。
我觀看過,於你來說,正是合適,你若也覺得喜歡,可以作為修行之法。”
東西拿出,楊海青就覺得對了,心中有一絲詭異,也沒多想。
自己在國師府時,也是看了書閣之中的修行之法,連續試了好幾次,都不得門路。
現在看來,還是找的不對。
陛下賞賜?這樣珍貴的東西,一定是茗主子為自己爭取的。
按照今日與小桂姑娘學的禮儀,楊海青向著皇宮方向,跪下磕頭。
看著這一幕,草茗想著,無論原劇情是什麼樣,現在已經麵目全非。
磕頭謝恩之後,楊海青才接過竹簡,急忙打開看了。
越看越合適,越看越欣喜,直接忽略心中那一絲不對勁。
“茗主子,這竹簡上的文字,我曾學過,原以為是師傅胡亂教的。
從未修行之人,體內需有靈雷,肉體強大,這是茗主子特意為我找的!”
如果不是特意找的,怎麼會如此契合自己,楊海青話中透露出欣喜,看向草茗,眼神中充斥著好奇。
“也不是,隻是看它與你有緣,陛下拿了竹簡,過來問我,是否合適。
我看過之後,與陛下說了,正適合你,便錄了一份,拿了回來。”
就是茗主子特意為自己尋的!
楊海青斷定這件事,就算草茗再三解釋,這是陛下親自找的,也是陛下給的賞賜,他也能用自己的方式理解。
沒錯,這是陛下找的,陛下的賞賜。
但是沒有茗主子,自己沒做一分貢獻,這天大賞賜,怎麼可能落到自己頭上,還這麼合適。
“我已與你說清楚,你願意怎麼想,那就怎麼想吧。”
草茗無奈,對於這樣一根筋的人,她最沒有辦法。
“小桂,你留下,與楊學侍一起,研究這修行之法,一定要看好他,研究透了,再來修習。
這是古法,現下就楊學侍一人修煉,有什麼錯的,誰也不知道,不可貿然行事。”
草茗,已提前將自己對這個修行之法的翻譯和理解彙總,傳給小桂。
現在讓她與楊海青一起,免不了討論,就是相互印證。
不用多久,就能為自己貢獻這個世界上古文字的對照翻譯。
對於這樣茗的關心,楊海青已經習慣,茗主子一直是這樣,無論自己是什麼身份,都沒落下關心。
聽到隻有自己一人修煉時,也想著要多看看,可不能誤入歧途。
修行之事可以暫緩,自己的性命,隻有一條。
現在有小桂妹子陪著,往後還有大把日子,容不得他不小心。
這事,茗主子說的在理。
法門已經到自己手裡,小桂妹子跟著茗主子,學了許多,自己一定要同她一起,將這修行之法,學明白,再談修煉之事。
此後的三個月,桃源之中,大家的生活節奏,進入了平淡期。
草茗除了每隔三日,去一次皇宮,一去就是一整天,其餘時間,都待在雲上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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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雲上居中,紮了根,不帶動彈的,對外也沒有興趣。
除了國師府和陛下詔令,關上門來,萬事不理。
小桂跟著楊海青,將那份修行法門看了看,聊了又聊。
要是初拿到時,就直接修煉,楊海青還可能一鼓作氣。
等了解後,知道它一招不慎,就是身消道隕,就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茗主子說的,楊海青記得很清楚,修煉這個法門之人,隻有自己,也沒有同道可以交流。
隻能拿著那卷竹簡,與小桂妹子每天一有時間,就是看。
借著小桂姑娘神奇的本領,多次模擬,都是險之又險。
因為自己的事,小桂姑娘去雲上居找了一位叫阿福的道友幫忙。
楊海青才知道,茗主子手裡還有這號人,這位阿福,博覽群書,善於推算。
平日裡,都是在雲上居裡待著,不會出門,估計是有些腿部上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