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奚茗的線上辦公室下單之後,沒有任何交流,自己現在的選擇,雖然賺的少,但確實合心意。
奚茗已經準備按自己內心想法行事,她是不可能收下餘安這個小弟。
這些亂七八糟的,她不想搭理,也不想折騰。
奚茗給了餘安提示,是想以最快速度知道,他的世界是不是有隱藏的力量。
要是沒有,那就乾脆些,不要浪費時間,隻做個飯搭子。
餘安走了,奚茗想想,出門找到一家藥堂掌櫃,讓他明日送藥材過來。
每月還是要備些金瘡丸,總去五香閣打牙祭,手裡的金葉子不夠用,坐吃山空可不好。
第二日,奚茗在後麵處理藥材,二次炮製,沒等到餘安上門。
第三日,奚茗著手製作一批金瘡丸,依舊沒有餘安消息。
第四日,奚茗拋下手中金創丸,去武當派拜訪青林道長。
“奚同道,此次內功精進,恭喜,恭喜!”
“我觀你內力渾厚,這次閉關,也有收獲,同喜,同喜!”
“說來,還要感謝奚同道的辟穀丸,確實讓我靜下心來閉關,不為外物所擾。”
辟穀丸,道家自古以來就有這個名稱,並不是修仙意義上的辟穀丸。
“黃精、紅棗、蜂蜜,這還是你給我的醫書上寫的,隻不過是借花獻佛。”
道家有一日隻吃三顆大棗的故事,這大棗養氣,並非不可能。
奚茗看了青林道長給的醫書,從上麵的一句話上,搓出了這甜滋滋的辟穀丸。
“醫書在我手上幾十年,這一夜我也從來沒有注意過,這是奚同道的本事。”
奚茗謙虛幾句,說這法得用,就讓青雲道長在武當派內推廣。
“你我關係,不用如此客氣,這辟穀丸是你我共同發現的,此事不用再說了。”
這個世界的藥材藥力十足,辟穀丸才能成為現實,這個方子不是秘密,奚茗留著也沒用,不如拿出來。
青雲道長不是不知變通的人,奚茗這麼說,他想想就答應了。
為此,青雲道長還承諾,辟穀丸需要的黃芪、紅棗奚茗可以向武當派購買。
“對了,奚同道,你等一下,我想起來一本書。”
臨走前,青雲道長還去取了一本豢蜂冊給奚茗。
奚茗想好葫蘆裡加什麼藥丸了,就是這個辟穀丸。
實用性與獨特性並存,稍微添加一點飽腹蘋果,就能保證自己藥丸的獨特性,能賣上好價錢。
從武當派回來,奚茗看了青林道長給的豢蜂冊,進山找好蜂蜜了。
蜂巢好找,好蜂蜜難得,奚茗鑽進深山,一鑽就是三月。
這次,奚茗做了萬全準備,在深山之中手搓大量辟穀丸,又當起了找藥人。
三月之後,從深山之中出來,奚茗拿了兩個密不透風的牛皮口袋,裡麵嗡嗡作響。
這是奚茗找了兩個最好的蜂巢,手動給它們分家。
“好!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人照顧。”
茗同道給了兩個蜂巢,裡麵的蜜蜂長得奇特,產的蜂蜜也很不一般。
青林道長嘗過之後,就答應幫忙她養蜂,每年向奚茗售賣足夠的蜂蜜。
茗同道說了,她以後進山,看到合適的藥材或者彆的東西,隻要適合養著的,都會給武當山送來。
一本萬利的好事,武當山的底蘊就是這麼積攢出來的,青林道長不會拒絕。
奚茗在武當派放了兩個蜂巢,青林道長給她了一瓶辟穀丸,這是青林道長搓的。
效果比不上奚茗給他的辟穀丸,更比不上奚茗改版之後,增加一味飽腹蘋果的辟穀丸。
“對了,你這些日子不在家,有一小友,近些天每天都在你家門守著。”
好友外出,自己有責任為她看家,青林道長還不忘告訴奚茗最近的異常。
小友?奚茗腦子一轉,就知道那是餘安。
“我是有一忘年交好友,他不是離開了嗎?怎麼又來武當山鎮?”
奚茗從青林道長這摸摸底細。
“前段時間剛來,也買下了奚同道周邊的院子,聽弟子說,來自華夏商會,偶爾會出手一些東西。”
青林道長也沒多想,將自己得知的消息告訴茗同道,奚茗點點頭,看來自己那句話發揮作用。
“好嘞,家中有客人,我就先走了。”
奚茗與青林道長簡單的聊了一會自己進山收獲,這才離開。
餘安聽了奚阿姨的話,回去之後,找到父母,嚴肅的給他們發消息,有重要事情,需要當麵說,十萬火急。
自家兒子是什麼樣的性子,輕易不會麻煩人,兩位父母聽到消息,就著急忙慌的回來。
從兒子那聽到了一個天方夜譚的故事,又親眼見證了兒子的消失,還有他手上拿著的異世界物品。
餘媽當時就罵上了餘爸,要不是他這麼多年都沒有搞定自家老爺子,怎麼會讓自己寶貝兒子一個人。
借著這個機會,餘安父親家和母親家終於是坐在一起,聊的是家中第四代長子長孫。
母親家全家從政,父親家現在也是愛國商人,知道消息,盤問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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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餘安的機遇,現在隻能他一人穿梭,各種電子產品換了世界直接暴富,就直接上報。
這是餘安接受過簡單訓練,帶著殺傷性熱武器,獨自在江湖的第三次闖蕩。
這次,有了背書支持,他用不打眼的方法兌換了銀兩,買下一座院落,給自己捏造了身份。
照例在家中趴在圍牆上苦等奚阿姨,根據智囊團消息,這是他最快也最安全與武林接觸的方法。
遠處,一杏衣女子手持懸壺木拐,身後是高高的背囊,緩緩出現在餘安麵前。
“奚阿姨!”
餘安高興地直接從院牆上翻下來,狼狽落地,不顧自己身上灰塵,朝奚茗處跑去。
“是餘侄,我聽武當派道長說了,你這些日子一直在等我,今日已經晚了,明日吧。”
奚茗在山裡風餐露宿,這會兒見到餘安,也沒什麼心情搭理。
招呼一聲,徑直回家了,院門一落,打水、劈柴、燒柴、洗漱。
在外麵,奚茗睡不安穩,也沒什麼條件,過得有些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