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看陛下是否得天所佑,匈奴人世代遊牧,隻顧今朝,不思溫飽,想讓他們翻下馬背,拿上鋤頭,隻怕是看陛下。”
要想壓製匈奴人,一時之間好壓製,長久來看,還要說是否有辦法讓匈奴歸化。
“總歸是有辦法,隻要叫他們打服了、打怕了,壓著他們去做,兩代之後可見成效。”
昭明帝與燕颯茗兩人穩坐邊塞城,被燕家和二皇女兩人默契的用來打窩。
匈奴長著腿,會跑,但是陛下和皇後兩人不會,有聽到消息的匈奴拚死跑來,要拿下狗皇帝和狗皇後性命。
帝後兩人在邊塞城掉一根毛發,都沒人能承擔起這個責任,凡是來犯匈奴,也不過是丟兵棄甲,成為階下奴。
這是小皇後說的,與其殺了他們,不如留下性命,留作他用,以後無論建城還是修路,都可作為人手。
從理出草匈匈奴草原分布,燕家與二皇女合力殺穿了整個草原,徑直殺到匈奴王庭,將匈奴王室儘數擄走。
“殺!”
匈奴百姓可以留下性命,百姓愚昧,還有辦法教化。
匈奴王室骨子裡留著掠奪的血,還是殺之百了,省得哪日又來了什麼劉氏之患,王氏之患,匈奴之患。
匈奴王室集體處死,燕颯茗和昭明帝兩人觀刑,親眼見證人頭落地瞬間。
到這時,西北邊關算是安定,那些犯在昭明帝手裡的大臣,都被送來這邊關之處,給他們逃過宮刑的機會。
燕家久居西北邊關,解決了匈奴之患後也不願離去,自請留下為陛下耳目,監視西北。
昭明帝顧念小皇後,三請之後,封燕家公爵之位,世襲罔替,將與小皇後商議的匈奴後續處理,全都交與燕家一並負責。
此次,二皇女終於是與父皇母後兩人一並回京,沿路百姓聽到匈奴已滅消息,都夾道歡迎,到了京城,有百姓自發出城十裡相迎。
南平南蠻,北平匈奴,二皇女現如今是民間的百勝將軍,還有陛下皇後,如今也是如日中天,世家之威根本擋不住。
“官家如今如了心願,準備拿誰開刀,本宮的鳳翊衛早就備好。”
“梓潼知我心意,不如各擬一道旨意,看是否心意相通。”
殺多了就殺多了,不是大事,小皇後看不慣的,一定有它的問題所在,殺便殺了。
“皇後娘娘萬福金安。”
“起吧,二皇女如今得勝歸來,本宮想著,讓你出宮去住兩日,陪二皇女,你可願意。”
容貴妃一大早就收拾了,緊趕慢趕,到了皇後鳳儀殿中,剛行大禮,就被這個驚喜砸昏了頭。
皇上尚在,後宮嬪妃何時能被允許出宮住上兩日,怕是回來之後名節不保。
容貴妃原來隻想著,等陛下殯天之後,跟著二皇女出宮住去,至於皇後所說,不敢奢想。
“臣妾願意!皇後娘娘,臣妾願意!!!”
二皇女在外殺敵,刀劍不長眼,容貴妃無時無刻不在為孩子擔憂。
二皇女凱旋而歸,她也隻能混在後宮嬪妃中,匆匆看上一眼,母女二人甚至不能說上一句。
“既然願意,本宮下旨二皇女,讓她迎貴妃,此次出宮,會有鳳翊衛常伴左右,容貴妃萬不可離了鳳翊衛。”
官家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見二皇女功高如此,怕她功高震主,說讓小皇後想辦法安撫住二皇女母女,公爵之位,暫時給不了二皇女。
燕颯茗問了昭明帝,給出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這個辦法成本最小,效果最佳,兩人隻會心懷感恩。
送容貴妃與二皇女團聚,燕颯茗買一送一,又讓慎嬪也出宮陪二皇女一日。
慎嬪這邊,尚有夫君在世,燕颯茗不敢讓她多出宮多待兩日,怕死灰複燃,那整個皇宮都要血流成河。
“慎嬪此次出宮,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不必本宮提點。”
“臣妾明白,出宮之後,一定謹言慎行,隻去大皇女府上。”
入宮二十載,終於能出宮一趟,慎嬪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多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陛下是小性子的人,強行拆散她與夫君,納她入宮,一晃二十載,從未寵幸過她,每天守著宮裡的四方天地過日子。
在小時候未入宮前,慎嬪的日子幾十年如一日,有時還在想著,她又能活多少年?
陛下去了,她這個皇宮中的異類,會不會被一紙聖旨要求陪葬。
哪怕到現在,從做了十幾年的慎貴人位份上挪窩,成了慎嬪,也從未想過自己還有生還的可能。
“也出去看看吧,不用拘束,替本宮看看大皇女辦的女校。”
慎嬪自入宮後,太過拘謹,心裡壓著事,才四十出頭的年歲,鬢發已經白了,放在後宮之中,這是不常見的。
“臣妾謹遵皇後之命!”
大皇女有為天下女子開女學的想法,也是自小受母妃影響,未入宮前,慎嬪也是遠近聞名的才女。
“去吧,去吧,早些收拾,落鎖之前要是回不來,就在大皇女府上歇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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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京城,後宮之中有一堆事等著燕颯茗定奪,打發了兩位嬪妃出宮,接下來還要抽出時間等管事回話。
燕颯茗不管事,皇宮中的事,她還是要知道的,不能哪天被人蒙騙過去。
帝後兩人回宮之後一直沒有動靜,等半天的世家之人,夜裡在惶恐中睡個好覺。
一覺醒來,就有兩家人頭落地,燕颯茗白天忙完,夜裡還不忘讓女官寫一道聖旨。
跟昭明帝做了幾年夫妻,兩人真是一點默契都無,聽到消息,燕颯茗和昭明帝兩人同時都被氣笑了。
“陛下這是為何!上次還與本宮說了,淩家陽奉陰違,魚肉百姓,草菅人命,怎麼如今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