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各位遠道而來的俠士個個笑容滿麵,不知情者難掩心中喜悅,皆想這比武招親,那可是莫大的榮幸啊!
李七爍兩人縱身一躍,立於屋頂之處,看著這熱鬨的場景。隻見有一處被眾多人圍隔開來,想必就是那周家的周大少爺周炎了。
“那人就是周炎啊,一副紈絝模樣,身邊還有些許女侍,這副模樣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得到是來比武招親的啊。”李七爍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隻是並未找到陳業的身影。
今日所來之人皆抱著自己的目的,也不乏有要一夜山雞變鳳凰之人。
這時,李七爍隻感覺到那周炎好似注意到了自己這裡,興許是自己的目光引起了注意,便收起了目光,不再看到那周炎,想著也不是什麼善茬。
隻見周炎身邊一侍女拿起手中盤的荔枝喂給躺在轎子上的周炎,周炎嚼著荔枝看向屋簷上的二人,眼中露出貪婪的目光,輕蔑的笑了一二。
隨即招來身後一人向著那人說著什麼,便沒了蹤影。
半響,就見二樓屋內緩緩走出一人,紅衣金綢,在外人看來就如同一個仙子般,但隻有台下的棄之才看見就宛如看到了一個提線木偶,“等我。”
“比武招親,現在開始!”隨著老爺的一聲令下,就已經有一人一躍而上,翩翩公子手折羽扇,“我來。”
那白麵書生,眼睛極小,不仔細看竟看不出來,隻是一副滿麵春風的笑容讓人不禁感到親切。
“這誰啊?誰家的羸弱書生也敢來了?”嘲諷聲連連不斷,“快下去吧,兵器都沒有,小心被打的殘廢了都沒人管。”
那人右手一甩,扇了扇手中羽扇,“多說無益,儘管上來即可!”
“真是太囂張了吧,我來,雖然我是殺豬的,但是你這小身板還不如我家的豬呢,看我一刀給你砸成肉泥。”一大漢提起大刀就重重的落在武台之上。
這一言一出,惹得台下哄笑不得,氣氛都被兩人點燃了起來,“我要二兩,大漢。”
“好!”
那羽扇書生並未發怒,隻是附和著調侃,“恐怕你要殺的這頭豬,身手了得啊!”隨即手中折扇用力一甩,向著那大漢飛去,直取脖頸。
那大漢常年殺豬,雖不及高手,但那刀法淩厲,絲毫不拖泥帶水,也是獨一無二的。隻是當他擋下那折扇才發現,那折扇堅硬無比,竟然將自己雙手震得止不住顫抖。
“有些本事嘛。”
當折扇回到他的手中之時,卻又看來輕飄飄的,運用自如。“歪,大漢,莫要小看我這折扇,裡麵可是大有玄機的。”
說罷便持一扇子與那大漢戰在一起,即使麵對那常年染血的殺豬刀,但依舊能不分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就這麼的僵持之中,那書生左手持扇,臥於背處,迎了上去,眼看那大漢的刀就要落在他的頭上,但他並未絲毫慌張。
右手從背後握住那折扇一角,用力一抽,一把彎曲的鞭劍從身後顯現,隨後由彎變直,重重的將那大漢手中的大刀打在地上,待到那大漢反應過來之時,那書生的劍已經指向他的脖頸。
“我就說莫要小看我的折扇!”那書生緩緩收起手中的劍,一點點折成一柄扇子,臉色頗帶尷尬的說道,“就是好麻煩啊,每次都要自己疊起來,啊哈哈哈。”
隨即那大漢一臉失落的下了去。
挑戰者一個接著一個,但都並未能取勝,雖然他的折扇已經被摸透,但真正厲害的是他這一身的功夫。
“敢問師承何門啊?”一人手持橫刀問道。
那書生神色慌張,“抱歉,不方便暴露老人家的名諱,鄙人姓白名歲!”
“白歲,好名字,鄙人馬橫,請教了。”
騰空一躍,看向白歲,白歲隻是輕微挪動身子,便躲開了他的攻擊,馬橫劈在地上的橫刀向上一挑,整個人在空中旋轉,頓時沙塵聚起,惹得那白麵書生灰頭土臉。
馬橫本想利用這沙塵,找準時機,但好似對他根本無用,隻感覺自己在沙塵之中被一柔軟之物猛然撞擊,隨即重重的倒飛出去。
回頭看去那白麵書生此刻灰頭土臉,和煦的笑容越顯詭異,仿佛要把人扯入一個黑洞之中,無論那書生如何,都不能將那灰塵打掉,片刻,一躍而起,向著遠處遁去。
“嘿?這人怎麼了?真是奇怪了,這打贏了怎麼還走了呢?”一人緩緩說道,“那既然這樣,我來吧。”
一躍而起,隻奈台階實在是太高了,摔了個狗啃泥,“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那人真是奇怪了。”李七爍說著,看向那人離去的方向,已經不見了蹤影。隨即隻感覺自己的身後多了一人。
“小姐,我家少爺有請!”一文質彬彬之人站在兩人的身後說道。
李七爍滿臉疑惑,但看向周炎時,隻見那家夥對著自己擺了擺手,何沐春風的笑了笑,“告訴你家少爺,趁早滾蛋。”
瓊塵月也隨聲附和,“對,趁早滾蛋,想都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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