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妹兒稀裡糊塗的回了家,悶聲不響地吃飯睡覺,過了三天後才有清醒思維。她決定不直接質問古板大哥,用其他辦法旁敲側擊詢問出那些事的真實『性』。
“你說我們以後去哪兒安家好?”她斜坐書桌前笑望著他。
他雙手枕在頭下,斜躺床上,懶洋洋說著:“無所謂,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你怎麼一點誌向都沒有啊?”
他轉過頭看向她,笑說:“大多數人不都這麼過?要安家可以到你工作過的那個小城,反正你戶口還在那裡,都免了遷戶口的麻煩。”
她的戶口當時由學校安排落戶在了一個小城,後來換工作也沒遷走,那家單位領導與他們關係不錯,就以單位名義辦好戶口的事。他能想到這些,說明他其實是考慮過他們將來生活的,她有些不忍心問得太尖刻。
見她神情變幻著,他還以為她是不同意他的提議,又接著說:”那裡房價又不貴,空氣又新鮮,何必跟他們在大都市裡擠?”
她想了想,儘量用調侃意味的語氣說:“我在哪兒都無所謂啦,隻是怕你這大少爺受委屈。”
他臉『色』瞬間陰下來,“我哪點像個大少爺?”
她強笑著:“逗你的嘛。現在你家那公司旗下的娛樂城和精英會所生意很火爆呢,網上好多消息的,還傳言說管理這兩處地方的就是你前妻呢。”
“什麼‘前妻’,‘後妻’?我就你一個妻子。睡覺!彆扯那些煩人的事兒。”
她將身子坐得直了些,“不想睡。我也不想扯啊,網上有人罵我呢,說是我搶了彆人老公……都怪那些網民『亂』說惹我心煩……”
他從床上坐起身,『揉』著太陽『穴』說:?“其實應該怪我,我沒想到會演變出那麼多麻煩。特彆是我欠的桃花債,我真沒想到隔了那麼多年會鬨騰起來……”
乖妹兒笑起來,笑得有些心酸,她嘲笑的人是她自己:?“桃花債……我一直給自己定的標準是你要惹出什麼花花事兒,我就和你分開,當你從來也不存在就好。我才懶得學什麼禦夫術,搞三防五防的……”
她握拳捶捶桌角,忍著心痛說:“可我最最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會和‘爛桃花’,‘狐媚子’,‘心機女’這些詞兒扯上邊!說你為我‘『色』『迷』心竅’,這真是我活了半輩子聽過的最不好笑的笑話!”
他起身下床,給她輕捏肩膀,?“乖妹兒,又生氣了?你放心,我們以後會離那些人、那些事很遠的。他們鬨過這陣兒就不會再鬨,我是再沒什麼讓他們可惦記的了。”
他真以為是她聽了閒言碎語才找他撒氣,他以為一無所有就可以遠離是非漩渦。他不知道他待她越體貼,她就覺得他越虛偽。
她言語間冷嘲熱諷:“真的再沒什麼讓他們可惦記的了?比如你本身會什麼特彆強大的功夫,他們需要你助力之類?”
“什麼功夫?我就跟老觀主學了幾天太極拳,還是強身健體沒有攻擊『性』的那種。”
乖妹兒很想相信他,可憶起小青梅所說的一切,她真的不敢相信他。?那個女人講述中的古板大哥與乖妹兒所熟知的丈夫完全不一樣,她甚至覺得所有事都是幻覺。
她不怨恨他,她能有什麼資格去怨恨他,又有什麼資格掠奪另一個女人的幸福?她想,事情證實之後,分開就是最好的選擇。
古板大哥還在笑語安慰著她,卻不知他們之間已築起一道冰牆。
她心緒反複幾次,才鼓起勇氣直接問他,他怎麼可以在準備和小青梅結婚時那麼說,他如果不喜歡小青梅直接拒絕就是。
她等著他給出合理解釋,比如說,為了讓病重的母親了卻心願安心離世之類。
可他回答的偏偏是:“她各方麵條件都很好,我把她以後要麵臨的情況說清楚了,她還是選擇要嫁給我。不用擔什麼責任就送上門的美?女,我為什麼要拒絕?”
她忍下心頭怒火,問出更不願麵對的問題:“你們……你們在一起親熱的時候,你怎麼可以……可以……”
他全然不把這些問題當成很嚴重的事,“她既然跟我結了婚,我總得儘為人夫的義務,她需要一個孩子來維係感情,我可以給她一個孩子。”
她推開他按在自己肩上的手,站起來退到離他三步遠的地方再問:“我是問,你怎麼可以用?……用那麼可怕的方式和她相處……”
他眸『色』陰冷起來,“她約你單獨見麵了?你今晚不是為了網上謠言發牢『騷』,你是來質問我的?”
她努力使自己鎮靜,她想了解最真實的情況,那麼多年感情,她不願誤會他,“是見過她,她說了你很多古怪又可怕的習慣。”
他輕聲笑起來,和小青梅一樣用很低又還能很清晰的聲音說:”我對她是不好,至於跟她在一起有些在她看來古怪的習慣,隻是我對她提不起欲望。隻有讓房間黑漆漆的,讓她一動不動就像不存在似的,才有趣些……我好像經曆過那樣的事,隻有那樣才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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