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豐滿女子被紮措按在水中,憋氣已到極限,將要窒息時,紮措才放開她。
她渾身不受控地瑟瑟發抖,紮措站起身摟住她,溫聲安慰著:“是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好。去,給本座擺一個最令人銷魂的『裸』背回眸姿勢。”
豐滿女子狼狽如落湯雞,她要擠乾頭發上的水,紮措不停催她,她隻得站到床邊搔首弄姿。
濕透的紗衣極緩地褪下,她緊咬牙關才讓自己顫抖得不那麼明顯,回頭綻開一個嫵媚中帶幾分怨恨的笑容。
紮措輕搓下巴細品眼前春『色』,皺皺眉,悶聲低語:“媚得太過了,有些妖豔。嗯……也將就了。去給本座取紗袍來,伺候本座出浴。”
看那豐滿女子走到衣櫃前,胡仙仙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衣櫃一開,藏於其中的僵屍迅猛就向豐滿女子撲去。
“啊……”
豐滿女子尖叫起來,紮措斥問她尖叫什麼,她沒有回答,尖叫得更大聲了,而後突然拔足狂奔,飛快跑出屋。
在她開跑的同時,一直心神『迷』『亂』沒注意屋內氣息的紮措,終於察覺不對勁,飛身而起就衝向衣櫃。
胡仙仙指尖輕撚,牽引注入僵屍中的靈氣使它蹦起來,橫撲向紮措。
“哼!”紮措渾身濕淋淋、光溜溜的,但他不以為羞,冷哼著彈開靈氣光罩震退那僵屍後,再伸手召一件紗袍裹在身上。
他披衣之後,環顧屋內,覺出床上有陰冷氣息,就慢慢走向床邊。
看他俯身向床內,胡仙仙讓那具僵屍突然躍起,撞向紮措。
無法控禦僵屍抓咬,但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倒也得手,僵屍鐵頭撞得紮措的頭“咚”地脆響。
紮措的額頭側隻被撞出個紅印兒,可那腐爛屍皮和黏滑屍油沾到他臉上了,他不禁惡心到想嘔吐。
不過,他終是不凡之人,強壓喉嚨裡翻湧的酸臭感,狂怒揮出一拳,打得僵屍幾乎成渣,變成一團碎骨爛肉迸裂四濺。
“哪個宵小之輩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戲弄本座?快滾出來!磕三百個響頭饒你狗命!”紮措喊話的同時,眼睛往房頂瞄了瞄。
胡仙仙知道他已發覺自己在屋頂上,連忙催動靈氣讓那些怨魂都朝紮措襲去。
屋內突然慘慘陰風呼嘯,紮措眸光一寒,翻手禦出攝魂鈴猛搖,幾聲淒厲怪叫響起,怨魂皆被驅散。
而與此同時,胡仙仙趁機遠遁,一直憋著笑的她,飛臨安賢台後才縱聲笑了出來。
程浩風他們已回來,到了安賢台後,就算紮措發覺是她而追來,也不怕什麼了。
恍惚間有金光耀眼,胡仙仙立刻不再笑,抬眼隻見苦曇含怒而來。
胡仙仙想要趕快躍下高台進到屋內,苦曇已經伸手揮出一道金光鎖鏈纏住她。
“情網難出,塵牢封鎖,慧心何時得明?”苦曇身後顯出金光閃閃莊??嚴法相,責問著,“你屢屢擾他清心,可知將背多少罪業?”
麵對責問,胡仙仙嗤笑出聲:“你說的這個‘他’指誰?紮措嗎?嗬,你弄清楚一點,是他對我糾纏不休,我沒有主動招惹過他!”
苦曇被這話噎住,一轉頭正見程浩風躍上高台近前來,“那麼他呢?你總得承認是你引誘他做出逆天之舉的吧?”
“大師錯矣!有她無她,我都不是逆來順受的人!”程浩風搶先答著,左手一旋就絞住金光鎖鏈,“是你自己放了她,還是我扯斷這鎖鏈?”
“渡魔金光化成的鎖鏈你可扯不斷!”苦曇傲然道。
說話間,秦沐風和杜婉芷也已飛來,程浩風看向他們兩個,再對苦曇說,“以我一人之力勝不了你,我們合力進攻應該還是有幾成勝算的吧?”
苦曇晃晃頭,收起法相,渡魔金光也漸漸淡去,而後他雙手合十誦聲佛號:“阿彌陀佛!老衲不是有心要為難胡施主,她又去暗害紮措,老衲不得不教訓她。並且,為免冤冤相報,老衲發現胡施主後並沒有立即聲張,隻是私下提醒胡施主莫再生事。”
聽完這番話,胡仙仙暗暗心驚,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報複了紮措,沒想到苦曇早發現她所做一切。
苦曇沒有對紮措說穿此事,胡仙仙很感激,可對於那些責難又心中不忿。
胡仙仙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苦曇,就低著頭一言不發。
倒是程浩風向苦曇稽首道謝:“多謝大師仗義維護,我自會讓她少去做危險之事。”
“嗯……你……你還是牢記‘千劫萬苦,惟情最苦’為好,莫再與她墮於癡癡纏纏……”苦曇苦心婆心勸告程浩風。
胡仙仙的耳朵突然一立,若說先前對苦曇有一點點不忿,這番話語簡直就如火?『藥』桶點燃了引線!
“說得好,說得妙!”胡仙仙指了指苦曇,再指指程浩風,冷笑著道,“我放手,從此以後不理他,你總該沒可說的了吧?我以後找紮措報仇被發現了,你也不用假惺惺的幫我,大不了魂飛魄散!”
苦曇沒料到她如此偏激,想要解釋,她已經飛下高台,進到自己住的客房中,“砰”地一聲關上門。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