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就沒了?
乖巧懂事的有慶,從小到大幾乎沒睡過一個囫圇覺的有慶,就這麼沒了?
這當父母的,怎麼能受得了啊?
熒幕裡,家珍和福貴絕望流淚。
影廳裡也響起陣陣歎息聲與抽泣聲。
男人長歎一口氣。
好吧,看來自家兒子沒問題,是這導演太不當人了。
他放下手機,低聲說道:“報信的人說,區長也受傷了,在醫院裡……他坐在車裡倒車,怎麼受傷的?逃避責任吧?”
兒子點點頭,“我也覺得是。福貴家怕是還要惹上大官了吧?哎呀!”
接下來,命運的確又給了福貴當頭一棒。
但並不是因為區長是壞人。
而是因為區長是春生。
那個和福貴在槍林彈雨中,相互扶持活下來的兄弟。
春生很羞愧很痛苦,卻毫無辦法。
麵對家珍那句“你欠我們家一條命”,隻能羞愧應下。
所有人都無可奈何。
熒幕前,男人長歎一口氣,抬手捂住眼睛。
太狠了,編劇實在太狠了。
還不如讓春生是個壞人。
至少可以放肆地去恨。
兒子聽到老爸歎息,安慰道:“爸,你彆難過。後天他們公司要出同名小說,我看網上說估計是彌補遺憾的番外。到時候買本回來看看。”
男人點點頭。
他想看看有慶的番外故事。
看,必須看!
……
畫麵暗下來,又八年過去,時間來到1966年,進入十年文戈時期。
鎮長來到福貴家,帶來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福貴的皮影留不住了。
好消息是鳳霞的親事有眉目了。
在鎮長的介紹下,工人二喜來他家坐了坐。沒說幾句話,隻是打量打量了他家的房子,飯都沒吃,就走了。
夫妻倆也沒想太多,不成就在找,關鍵還是女兒是否願意。
過了兩天,夫妻倆正在布店挑布,就聽人說,一幫造反派來抄他家,領頭的是個瘸子。
夫妻倆嚇了一跳,趕緊往家走。
看到這裡,熒幕前眾人心裡也是一驚,紛紛擔心起來,不會是福貴以前賭博的事情被翻出來了吧?還因為皮影戲裡的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在這個時代惹出事端?
然而畫麵一轉,老兩口急急忙忙回到家,就見到鳳霞和二喜正在夕陽下,鳳霞捧著塗料,二喜一手扶牆一手拿刷子,兩人一起在牆麵上畫主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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