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他一直以為陳導人生相當順風順水。這窩囊勁兒,怎麼演得這麼活靈活現?
眼前。
田有祿扇了兩下風,側頭對著衙役,硬氣地道:“你跟她說再不把老太爺接回來,我就打發她回娘家去。”
“二老爺,這話小的可不敢說。”
田有祿左手撐著膝蓋,側頭斜眼仰視衙役,又回過頭抿著嘴,咬緊牙關歎了口氣,扇了幾下風,“這、這個賤人啊。”
他表情擰緊,可語氣卻滿是無奈。
他左右拽了拽袖子,“扶我起來,我去接老太爺。”
說完,陳瀟從角色中出來,站起身。
周圍響起掌聲。
陳瀟笑笑,“大家彆跟我客氣。”
劉保慶上前感歎道:“陳導演得真是傳神啊。哎呀,這角色一看就是怕老婆。我發現了,我的語氣處理的不夠好,連帶著表情也有點凶了。”
陳瀟也客套道:“語氣確實挺重要的,能帶動表情變化。主要還是得從心底怕她,同時得想著在下屬麵前還不能掉份兒。”
“嗯,我再試試,謝謝陳老師。”
方榮也走過來,驚訝地拍了拍陳瀟的肩膀,“那怕老婆的窩囊勁兒,你怎麼想象出來的。”
陳瀟聳聳肩,“從小就天天見。”
方榮哼哧一聲笑出來,“陳明複這麼慫嗎?”
劉保慶就比他會說話多了,“人家這是愛的體現,表達愛的方式跟你不一樣而已。”
“大冷天的,咱們也彆閒聊了,你們繼續吧。”陳瀟朝監視器後麵走去。
剛走一步,他回頭看向衙役演員,“你叫什麼?演的也很不錯啊,保持住。”
演員眼睛一亮,心裡怦怦直跳,“我叫張豐,謝謝陳老師誇獎!我一定努力!”
“嗯,加油。”
陳瀟與方榮一起走回監視器後麵。
隨著一聲action響起,河岸邊的田有祿再次陷入“惡官”刁難、“刁民”無恥、母老虎蠻橫、需要在下屬麵前保持威嚴的多重夾擊之中。
這一次,劉保慶確實窩囊了幾分,但還差一點感覺。
方榮又保了三條,最終在拍第四次的時候喊出了“過!”。
太陽逐漸朝西移動。
終於,上午十一點半,劇組結束了上午的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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