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抽煙區的窗邊,點燃一根煙,煙霧吞吐間,對麵的王平猶豫開口:“你沒事吧”
陳最挑眉:“為什麼這麼問”
“就是感覺你心事有點多”
他望向窗外的點點星火,“可能是這車坐的太累了吧,”
王平笑著搖頭,“你這還累,你去硬座車廂看看,他們那才叫遭罪”
陳最曲指彈了彈煙灰,嘴角勾起淡笑,“你說的有道理”
“陳知青你的功夫哪裡學的?”
他沉吟開口:“嗯多處,看誰厲害就跟著他學,”
王平撓撓頭,“那那要是沒什麼天賦的人能練成你這樣嗎?”
陳最笑了一聲:“勤能補拙”
“你的意思是,隻要我勤快,就能練成你這樣?”
他看向王平,“你為什麼非得跟我比呢”
“你你厲害啊,”
“嗬這世界上厲害的人多的是,你非得跟他人對比做什麼”陳最吐出一口煙霧,淡淡道:“你習武的目的是什麼?”
“保護家人”
陳最笑了,“現在又不是戰時,你的家人能有什麼危機?隻要你能立起來,就能保護他們,沒必要非得練武練到無敵手,”
“本末倒置了小子”
王平又遞給他一支煙,嘿嘿的笑著湊過來點著,“陳知青,你能簡單教我兩招嗎?”
陳最微微側眸,“我不教徒”
“哦”
王平扭到一邊抽起了悶煙。
煙霧繚繞中,陳最眯起了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一夜,在“咣當咣當”中過去。
當亮光照進車廂的時候,陳最睜開了眼,看向車窗外的霧氣繚繞。
遠處隱約可見霜白之色,應是下過一場小雪。
又經過一個站點,熙熙攘攘上車的人吵醒了車廂沉睡的人們。
嬌生慣養的沈淼淼被吵的睡不著,從鋪位上坐起,身上散發著沒睡飽的鬱氣。
顧今安下鋪活動了一下,笑著問她:“醒了?昨晚睡覺有沒有感覺冷?”
沈淼淼不想說話,敷衍的擺擺手。
“渴不渴?我給你倒杯溫水?”
這下,她連敷衍動作都懶得做,煩躁的重新倒在鋪位上。
陳最餘光掃了掃他緊握的雙拳,和眼底的不悅,不由內心失笑,看來現在的男女主,還沒到郎情妾意的地步啊。
王安從鋪位上走下來,打著哈欠端起暖壺給自己水壺裡倒了點水。
她看向陳最,“陳大哥你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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