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
“還沒有成家,院裡就已經有了兩個,這些人就是一人生一個這都幾個了,”
聽了慕容恪這話,陳最扶額輕笑:“您也生了不少”
“我承認自己也不怎麼清心寡欲,而且我們那個年代沒規定必須一夫一妻,”
“後來有了規定,其他人我可是都遣散了”
陳最看向窗外,悠悠開口:“這些暫且不提,我很好奇,您給我父親安排的路是什麼”
慕容恪沉默片刻,他輕歎:“一切為了慕容家,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能例外,”
“但我不是盲目給他們選擇目標,比如你父親,他喜歡鑽研學術我才會在這個方向開始籌謀”
“你二伯從小就被安排在國包括學習,工作,都是在那裡你父親去國外深造,我本來想的是,他學成後,就留在國外,兄弟倆也能通力合作”
慕容恪輕笑:“而他卻惦記著自己的國家”
“當時他鬨的很厲害,又是絕食又是跟我講大義”
“嗬嗬,他跟一個資本家講愛國的道理是不是很可笑,”
陳最沉默著。
慕容恪閉眼仰頭歎了一聲:“作為讀書人,我欣賞他的氣節,作為慕容家主,我也能勉強認下他的決定,畢竟以後全族都要回去,”
“嗬嗬,我權衡利弊,算計這個盤算那個,可總歸還是個父親,打仗,亂糟糟的地界,你父親他隻是學術厲害,可不通武藝啊說到底,他弱的很,我能看著他去送死嗎?”
“整整五日”
他伸出一隻手,聲音微顫,“餓的形銷骨立,不成人形的時候,他還在堅持”
“我的嚴厲,你奶奶的哀求,他紛紛不理”
哀聲歎氣過後,慕容恪聲音恢複鎮定,“最後我同意了,”
“當時他就跪在這院子裡,受了三十戒鞭”
“可他就是回去了,也必須完成我交代的任務,”
慕容恪淡淡的笑了笑,“慕容家之前在京市是舉足輕重,可時光流逝,戰亂不斷亂局過後誰都不知道是何光景所以不能輕易站隊,要多方權衡”
“你父親開始找盟友顧家就是其一”
“再後來,他與白家女兒相愛,同在京市待著,白家人我還是了解的,雖然內心覺得勢微,可我沒反對”
“再接下來的事,你應該猜得到吧,”
陳最偏頭看向他,“緊接著就是我父母出事,南初的出生,我的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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