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宴禮明顯是喝醉了,在慕容淮之上前攙扶他的時候,摟著他的肩膀:“兄弟啊,嗝再來一杯”
“你喝多了,”
他嫌棄的避開,將他推給旁邊的女人。
“淮之,你還鬱悶不”
慕容淮之現在一點都不鬱悶了,隻是頭疼。
他捏了捏眉心,揮手示意女人,“帶著他上樓,早點休息,”
“不用給我找女人,”他捏住慕容宴禮還要喋喋不休的嘴。
看著他即使喝醉了也不忘給自己塞人,慕容淮之真的後悔了,他到底為什麼要來找他。
用陳最的話說,“你這就是自找的”
明知道他喜歡玩這一套,還來歌舞廳找他。
他輕笑,“也是怪,那個時候,就是想見見他,”
即使他不靠譜,但待在他身邊,總是安心。
陳最輕嘖,或許這就是雙胞胎之間特有的感應吧。
他抬抬手,“回房睡了,”
回到302,陳最洗了個澡,從背包裡取出一些水果蔬菜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裝滿一個背簍,拎著進了牧場。
也沒久待,放下東西,就離開了。
看著任悠悠黯然的眼神也沒哄的意思。
就這樣吧。
物質條件他也給足了。
孩子能生下來就抱出來養。
若因為她自己胡思亂想生不下來,那就不能怪自己作孽了。
出了牧場,陳最躺在床上開始入眠,今晚睡素的。
深夜,南港一處住宅區。
淩霄趕走了江知越派來的兩人,扭頭衝白杳杳頷首,又隱身於黑暗中。
白杳杳笑著攙扶住旁邊女人的手臂,“林嬸嬸,嚇壞了吧沒事了,我們回去接著聊,”
林文瀾麵色擔憂的拍拍她的手,跟著她轉身再次走進房間。
卻再也沒了閒聊了心思,“杳杳這些人是?”
她垂下頭,麵色黯然:“嬸嬸,您彆問了”
看她這樣,林文瀾自己腦補了很多她遭受的屈辱,“哎呦,造孽哦,這該死的江家”
她臉上有些不太好看,猶豫半晌,拉過她的手,“杳杳之前你麥伯伯也有苦衷他想幫你的,隻是江家拿你明銳哥的安危”
說到這裡,她眼眶都紅了,愧疚萬分的開口:“我們沒辦法,”
“嬸嬸,我明白的”
林文瀾抓住她的手,“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明銳哥的嶽父,在區政府做事,他手裡有些權力,不怕江家咱們能說的上話了,你就在家住著,江知越要是再來我們”
聽著她的話,白杳杳感動的撲進她懷裡,委屈的嗚咽出聲。
看著被好友全家寵著長大的孩子變成現在這樣,林文瀾這心裡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