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係有一百二十個學生。
他們十人一人謄寫12份即可。
隻是二十道題,謄寫起來很容易,也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完成了。
陳最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奶糖,“辛苦各位了,”
“嗐,小事,就當練字了”
他捏了兩顆糖,拆開一顆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開口:“我覺得我們宿舍那個招娣可能也是頂替的”
“為什麼這麼說”
“嗬嗬,他給家裡寫信的時候,寄錢的寄字都不會寫”
白辰山笑了笑,“招娣,這一般都是女孩的名字,”
那人笑:“肯定是弟弟或者哥哥,占用了自己妹妹的名額,沒跑了”
“什麼係?”
“他是經濟係的”
陳最記下了,“好,都早點回去休息,記得保密”
他轉身之際,指了指桌上的糖果,“糖,都拿幾顆甜甜嘴”
“這個高考狀元沒有京圈公子哥身上那種難以接近的矜貴自持,跟他相處,很舒服”
有聰明人笑了一聲,拿起兩顆糖抬腳走出教室,悠悠道:“這就是人家的本事啊”
笨蛋,那叫舒服嗎,那叫下意識的服從。
沒有反抗就臣服。
不自覺的以他為尊,還樂嗬嗬的笑著說,“他人真好”
這人真是天生的領導者。
唐墨墨留在最後,默默的將桌麵上最後一顆糖拿起來,牢牢的握在手心。
陳最和白辰山回家途中,他輕輕歎了口氣,“餓了”
“剛才去食堂你怎麼不吃,”
“那飯都涼了怎麼吃”
白辰山無奈的看向他,“回家我給你下碗麵”
陳最歎息:“一會兒給四合院打個電話讓木楠安排一下,給小院建個廚房以後我們回家吃”
“讓我媽來給我們做飯吧,”
“你彆逗了,舅媽來了那二舅怎麼辦,”而且,他也不喜歡跟長輩住一起。
快回到家的時候,路過那個公用電話,插卡撥號,等了半天也沒見接通,白辰山在旁邊勸了一句,“估計線壞了”
陳最不耐的掛斷,“那麼多公用電話都不能用,市政也不管?”
“你怎麼知道沒管”白辰山無語的歎了一聲,“修了一次又一次,還是有人弄壞,後來就不白費功夫了”
“煩死了”
看他這少爺脾氣又上來了,白辰山好笑的勸了勸,“到家我就給你買吃的去,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