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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看過去,隻見兩個警衛額頭都有包紮的痕跡,其中一個的胳膊還被吊了起來。
這明顯是經過一番惡戰。
慕容洧鈞問道:“在哪出的事?”
“在一處山道上,遇到了截道的,”
另一個警衛補充道:“真的是截道的,已經查明,”
“其他人出問題了嗎?”
倆警衛搖頭,“這個我們不知,我們今晨剛到,”
慕容洧鈞擺擺手,“下去休息吧,”
陳最看了一眼木楠,後者頷首,帶著他們轉身離開。
“你分了幾路?”
白慎言聽出了點門道,看著慕容洧鈞問道。
“嗯,人數較多,都一道回去,太過惹人注意,”
“你這回來了,也該去述職報道了吧,”
慕容洧鈞笑了笑,“等人來喚吧,”
溫靜端來了一盤點心,放在白幼傾跟前,“都是你愛吃的,吃點,”
“溫姨,彆勞累了,家裡不是有成品嗎...”
“你小時候就喜歡吃著幾樣,有你二嫂幫我呢,做起來也不費事,”
白幼傾抱著她的手臂撒嬌的哼唧幾聲:“還是溫姨疼我,”
母親過世的時候,白幼傾還不記事,自小溫靜又待她極好,所以對她也有一些依賴。
溫靜笑著揉了揉她的頭,“要不要剪頭發?”
白幼傾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我頭發是不是很亂,”
這麼多年,長了就自己拿剪刀剪,怕是早就沒有型了。
溫靜給她理了理亂糟糟的絨發,笑著說:“不亂,就是長了,我給你理理?”
“嗯嗯,好啊好啊,”
兩人起身往院子裡走去。
陳最看向白老爺子,“外公,我回去看會書...”
“去吧,”
樂樂也從木馬上起來,“爸爸,”
“咋,你也要去?”
“嗯,陪爸爸,”
白老爺子笑著說:“你不在家的時候,這孩子天天認字,說是認到一百,你就回來了...”
陳最輕笑俯身,將樂樂抱起來,“走吧,”
“舅舅,我也去,”
“自己跟著,”
南今也噠噠噠的跟在後麵。
白老爺子看了一眼慕容洧鈞,那臉一言難儘的,一看就是被人扇腫的。
“把你的臉收拾收拾,讓人看了笑話,”
慕容洧鈞笑著低了低頭,“那我去找點藥...”
他起身離開。
白老爺子躺在太陽下的躺椅上,看了一眼正在剪頭發的白幼傾,“你下手也沒個輕重,”
白幼傾撇撇嘴,“我收著力了,”
“嗬,你收力把人打成那樣?”
她小聲嘀咕:“分明是慕容士衡的臉皮太薄了,不經打,”
白老爺子聲音含笑:“那你打人家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