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易從眾多文件中翻出來的報告,陳最看向他,“下次,將各部門的彙報文件,按照重要程度排序放至,彆堆在一起...亂糟糟的,”
李易點頭,“好的書記,”
報告很厚,大概有十幾頁,陳最來了興致,到底寫的多細致,才能寫這麼多內容。
他翻閱到最後一頁,沉思片刻,“秦建方和這個人,都給個臨時工名額,”
李易:“秦建方分到辦公室,這個人?”
“讓虞陳安排吧,隻是個臨時工,一年後安排轉正考試,決定去留,”
“好的,”
陳最捏了捏眉心,“秦建方寫的舉報材料,核實了嗎?”
“大部分都是真的,還有一些,派出所還在核查....”
“嗯....”
“休息吧,”
他擺擺手,起身往臥室走去。
夜色深深,許毅然醉酒而歸,與他同行的男人把他送到巷子門口,“哥,我把您送進去?”
他一把將人推開,擺了擺手,“不用....家裡....有人...你不方便,”
男人玩味的笑笑,“那既然小嫂子在,那我就不進去了,”
跟在許毅然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騷,經常衣不蔽體的,他在確實不方便。
許毅然踉蹌著往前走去,看著他拐進巷子,男人也不知想起什麼,眼底閃過邪淫的光,往自己身下掏了掏,吐了口唾沫,“呸,”
他轉身離開。
他離開後,兩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從黑暗中走出來。
秦詔和淩霄對視一眼,拎著一個粗麻布袋,貼著牆跟在後麵。
許毅然踉蹌著往家門口走去,邊走嘴裡邊含糊嘟囔:“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大大學生嗎,有個屁用....有老子賺錢多嘛,嘿嘿....”
月黑風高夜,拐進巷子深處,就沒了任何路燈,此刻黑夜濃得像團化不開的墨,隻有零星幾家透出一些光亮。
光影把身後的兩道身影不斷拉長,逐漸變得扭曲.....
許毅然被推了一把,後頸突然撞上粗糙的院牆,不等他張嘴呼叫,一股臭味撲鼻的味道就塞進他嘴裡,隨後就是麻布兜頭罩下。
“唔…”
隨後劈頭蓋臉的棍子就落了下來。
許毅然先是腦後一陣劇痛,酒醒了大半,還沒輪到他反抗,然後世界天旋地轉倒在牆角,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沉重的擊打。
嘴巴被堵住,他沒辦法出聲,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是誰!!!”
“誰敢這麼對我....”
他目眥欲裂,想要質問,被一記悶棍打斷,棍子重重落在他的肩胛骨上,後背上,肚子上,隻感覺身體各處都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該死的癟犢子,敢睡我女人,”
一個沙啞的男聲在他耳邊低語,許毅然感到有手粗暴地拽著他移動,拖著他向前移動,他不斷的掙紮,咒罵嗚咽,隻能換來更加狠辣的擊打。
他蜷縮成一團,乾嘔著,血液從嘴角流出,浸濕了麻袋內側。
“要不要弄死?”
另一個聲音問道,這個聲音更高亢些,隱約帶著點神經質的顫抖。
“唔,不要...不要....我可以給你錢....要多少都可以...”
許毅然掙紮之下,嘴裡被堵的家夥什掉了下來,聽到這句狠辣的話,他不斷求饒。
挨打有一瞬間停滯,隨後他就被粗暴的踹到一邊,“奶奶的,拿錢收買老子,桀桀桀桀桀桀....老子不要你的臟錢,敢睡老子女人,就要付出代價...桀桀桀桀桀桀.”
不知過了多久,許毅然被打的沒了反抗力氣,滿肚子的酒讓他膀胱突然失控,溫熱的液體順著褲管流下。
“咦...”
沙啞聲音的主人嫌棄的後退一步,“好惡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