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然旁的不說,可他對這個家,是儘心儘力的,相比於我的兩個兒子,他對我的照顧更多些,麵對這樣一個孩子....我的眼,可能是被蒙蔽了吧,隻想他的好....而且他平時的工作效率也挺高的,”
程思功抬手給陳最斟了杯茶,抬手間,雙手顫個不停,水灑了一半。
陳最接過水壺,又倒了兩杯水,“在您麵前他孝順,懂事...”
“可你們可曾聊過民生,議過改革論證?”
陳最緩緩放下茶壺,語氣淡淡:“您這個女婿,思想早就變了,”
“人狂,禍必至,”
“他敢這麼正大光明的用個人情緒抵抗...想來是十分篤定有人能保他...”
他抬眼看著程思功,疑惑發問:“程老應當是沒這麼大能量的,”
“那是誰呢?”
陳最緩緩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坐亂的衣擺,腰板挺直,眼神淡然的斜睨著:“這個位置好不好坐,請你自己找答案,我們,且行且看....”
他微微頷首,“先走一步...”
陳最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程思功的動作,很久都沒有變化。
一直到女兒送客歸來,輕喚一聲:“父親...”
程思功猛地抬頭,手中的茶杯‘啪嗒’落在一邊。
“父親!!!”
她上前把他攙扶起來,著急的問:“沒燙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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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功擺擺手,步履蹣跚的走到躺椅上坐下,眼神還在恍惚。
程秀娟有些著急,蹲在他身邊,“父親,可是他說什麼難聽的話了?”
“我找他去....”
“回來...”
程思功幽幽看著她,“你覺得他能說什麼難聽的話?”
“無非是我們家毅然的事唄,他都已經被免職了,這個書記還想怎樣,還追到家裡氣您....”
程思功連連擺手,“他什麼也沒說,你彆吵吵了,讓我安靜會兒...”
程秀娟張了張嘴,“哦....”
程思功眼神諱莫如深,若這個年輕人真的麵露怒氣,把不喜許毅然的話說出來,他反倒不心慌了。
可他卻什麼都沒說。
隻是句句都好似在罵自己識人不清、任人唯親。
程思功的表現,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心虛!!!
做過昧良心事的人都知道,這種人的內心,會慌張、慌亂,處於一種非常不安的狀態。
經常性的“慌得一批”。
就怕自己做的事被人指出來。
也很容易成驚弓之鳥,人家好好說的話,他會歪曲成——他是在說我嗎?一定是在說我,他肯定是在罵我。
慢慢的,就會陷入極端的自我懷疑中,無法自拔。
這種心理素質的人,就不能做壞事,老老實實守住本心才是正道。
可程思功不是,他想要供出一個能帶領程家走向另一階層的人。
從而改換門楣。
所以他昧良心,腦子裡隻能記得許毅然的優點,下意識忽略他的所有錯處。
為他的行為找無數種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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