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的手指甲貓撓似的抓了抓他的手心,抬起頭,貝齒輕咬:“可是,我想突破一下,”
“之前的戲路還沒走寬,就想著轉型了?”
陳最低頭啄了啄她的唇,“你這張臉,天生就是魅惑的主,演其他的,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就算要突破,也等你有了一定代表作之後,再想著換賽道,懂不?”
“哦...,”
她舔了舔他的手,瑩白肌膚襯著那抹朱紅色妖冶魅惑,眸光流轉間媚態儘顯,勾起一抹笑:“我都聽您的,”
陳最嗤笑:“你這勾搭人的本事,倒是可以演蘇妲己....”
白杳杳挑了挑眉:“謝三爺的誇獎,”
陳最拍了拍她的肩膀,從床上坐起,來到小榻前,打開一個抽屜,從裡麵翻找著什麼。
拿出一瓶藥,走到床邊。
看著熟悉的藥瓶,白杳杳眯起眼來,媚笑如絲,“三爺,我能不能不吃藥啊?”
陳最疑惑的挑眉:“哦?”
“你想給我生孩子?”
不應該啊,這妮子事業心這麼重。
白杳杳跪在床沿,親昵的環住他的腰,抬起頭仰視著他,勾著唇:“我就是看到哥哥家裡的氛圍,有些向往,溫柔的嫂嫂,可愛的侄子...”
“三爺...我哥現在的生活,很像我父母還在的時候...”
“我就是覺得有點孤單,”她眼中多了一絲落寞,貼著他蹭了蹭,嬌聲示弱,“突然就有要孩子的衝動了,”
她隨後直起身子,一雙狐狸眼中泛著可憐的淚光,看著陳最,仿佛在等待救贖。
“三爺,能不能滿足我的癡心...”
說完這話,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滴滴落下來。
看著她美人垂淚的一幕,陳最捏著她的下巴輕抬,玩味的勾唇:“這是...在我這試戲來了...”
白杳杳仰起委屈的小臉,輕聲呢喃:“我剛才說的...全是真心,”
陳最從藥瓶裡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她嘴裡,托著她的下巴輕抬,看她吞咽的東西,轉身把藥瓶放回原處,給她端來一杯水,淡淡開口:“生孩子要保證身體健康,你在醫院躺了幾年,確定能受得了生子之苦?”
白杳杳雙手捧著茶杯,低著頭小聲吸氣,漂亮嫩白的脖頸微露,好似真的傷心了,單薄的肩膀輕輕地抖動著。
陳最抬手撫在脖頸上,輕輕摩挲,“彆演了...”
她抬起頭,眼裡的淚大顆大顆滾落,苦笑一聲,“我說什麼,您都說是在演,”
“我確實是個演員,可我也是女人,還是說,您嫌棄我這個戲子,不肯讓我生下您的血脈,”
女人三分淚,演到你心碎,瞧這聲音縹緲,秋雨淒清,簡直一個影後級彆啊。
陳最內心感慨,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這句話真的是至理名言。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都險些被騙,更彆說其他男人了。
他沉聲:“彆哭了...”
“嚶嚶....嗝...”
白杳杳似被嚇到,打了個嗝,她用手擦了擦眼淚,安靜下來。
陳最淡淡挑眉:“十月懷胎,事業不要了?”
“身材走樣,你受得住?”
“我的血脈...都是要離母教導的,離彆之苦,你吃的了?”
白杳杳眨了下眼,“...離母?”
陳最輕“嗯”,“顧名思義,離開母親,”